她艰难无比地咬着嘴唇，一个恐怖的想法于她的心底浮现，挥之不去！
“或许，们是陨落于修行之路上，彻底魂飞魄散；亦或者，们确实转世轮回成功，但已然不再是当初的自己！”陈休冷笑着开口，目光深邃：“六道轮回，被如今的无生老母所执掌，能够改变任何神明的轮回。将昔日踏入轮回的神明转化为阴神，收拢于自己执掌的阴土之中，对于而言可是轻而易举的。”
“你应该也知道的吧？天庭陨落之劫中，无生老母，或者说后土皇地，可能是最大的受益者。于天庭坠落之后，暗度陈仓，或许已然证道古老。”
顾言微微咬牙，颇为艰难地道：“既然后土娘娘已然证道古老，那便是无量道果，真正的永痕。古老者，那是超越了一切法理的存在，凌驾于万法之上。这样的，真的会如你所言那般暗中借助轮回印布局吗？”
“别的古老者，或许并不会。但是无生老母，是一定会的，因为的状态很不对劲。可以称之为古老，也可以称之为半步古老。无有青帝那般无视岁月的神迹，也无法做到轻易真身降临！”陈休意味深长地开口：“我现在怀疑，无生老母无论是执掌幽冥，还是拨弄轮回化昔日神明为阴神，都是为了收纳香火之力，以维持境界！毕竟，阴神镇守之地，即为无量阴土！而无生老母，是所有阴土的主宰者，能够执掌阴土的一切，包括诸多阴神。而阴神的存在，需要香火的供奉和人间的信仰！”
“无生老母，是后土皇地斩却昔日神明之身后创造的香火神明之身，需要的便是信仰以及香火。这也是侧面印证无生老母证道古老不完全的重要原因！倘若真的成为了道果，还需要香火和信仰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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