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咳得厉害,去医院的路上,基本上就没怎么停过,贺江听他咳得都觉得很难受。
贺江带白钰做了全身检查,医生再三强调:“他没事,除了腿磕得有点严重,脖子上的掐痕看着严重,擦点药过几天就消失了。
这几天多喝水,少说话。”
贺江直接把他带回家,一回家就给他倒了一壶水,每隔十分钟就给他喂两口。
不到一个小时,一壶都被他喝完了,白钰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对贺江递过来的水,坚决的摇摇头,刚准备说“喝饱了”。
贺江眼神下沉,白钰紧急收声。
“睡吧。”
贺江给他盖好被子,准备出去,突然手被人抓住了。
白钰用气音很轻地“嗯”了一声,贺江脱了鞋躺上来。
“我哪也不去,就在家陪你。”
白钰抬起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胳膊,贺江轻笑,平时想让他枕都不枕,还是把胳膊伸过去,白钰心满意足枕着,抓着男人的手闭上了眼睛。
他的嗓子隔天醒来,基本上就已经恢复了,不过脖子上的手印还是没消,对着卫生间的镜子一看,都紫了。
难怪贺江昨天气疯了。
咦?贺江人呢?
白钰拿手机打电话,发现贺江的电话在抽屉里,他去书房找人,发现贺江拿着座机在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