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也落坐在角落的沙发休息,看到他后一顿,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楚焦?”
楚焦侧头,认出他来,眯起眼睛散漫道:“杜总。”
杜总向来不怎么出席有楚焦的地方,这次晚宴的举办方邀请的是与自身切实相关的人脉,恰好和楚焦的人脉圈不那么重叠。
杜总在名单里可没见到楚焦。
他站起身,笑着打招呼:“竟然在这里遇到你,楚总的容貌还是这么引人注目,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这话带着恶意,他举杯致敬,怎么看都是笑面虎。
楚焦装作没看到,垂着眼喝酒。
楚焦二十四岁,尚且年轻,他发家的路子不是秘密,底蕴就差了这些大家族一截,哪怕目前身价不低,也隐约被自诩高贵的富家子弟瞧不起。
加上他向来张狂,鬣狗一般不择手段,有人被他抢过项目,啮下过利益的肥肉,早就怀恨在心,摆不出好脸色。
杜总就是其中一位,他没有罢休,看着楚焦的左脸,突然晃了晃盛着香槟的高脚杯:“我一直很好奇,楚总左眼的伤疤从何而来?”
“就是单纯好奇,楚总要是不方便也别怪罪,我提前陪个——”
话音未落,杜总就被香槟淋了满头满脸,滴滴答答地从衣领而下,酒液沾湿了他的皮肤,发丝狼狈的粘在额前,像只丑陋的水鬼。
他呆滞住了,难以相信。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