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根烟,脑海中浮现出喻萧衡的脸,又忽然笑了一声,不过这样也好,他就能瞧见这位体面的秦先生被抛弃受情伤的画面了。
被他想着的秦浔重新恢复到之前等待的模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雨渐小,脚边的呼噜声渐大,喻萧衡还没来。
他抬手拨了拨牵引绳的上的锁链,眯着眼最终拨去了电话。
很久没有人接,在快要被挂断时终于被接通,响起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阿衡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呢。”顾长汀坐在床边,身旁躺着的是还在昏睡的喻萧衡,他的指尖沿着喻萧衡的下颌线缓缓划过,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次次兴致不减。
“你是?”秦浔垂着眼,travis睡得太香,粗硬的毛蹭过他的脚踝。
“我是阿衡很重要的人,你是秦先生吧,阿衡不会过去了,颈环以及手铐你还是麻烦管家先生吧。”顾长汀声音含着笑,他声线很特殊,总是带着浓浓情意。
海浪拍碎巨石,秦浔面色如常:“多谢告知。”
这场雨下的真不合时宜,心烦意乱时它还滴滴答答个不停,听得人越发烦闷。
秦浔捡起桌面上的钥匙,他两只手束在一起,实在做不到自己打开,他叼住钥匙,对准锁眼,牙齿用力,咔哒一声,锁开了。
被禁锢太久的手腕已经僵硬,他活动几下,又取下脖子上的颈环。
银色的金属凌乱地摆在桌上,秦浔站在窗边,瞧着那颗颗雨珠,突然说:“travis,想出去散散步吗?”
travis听见自己名字,叫着回应。
秦浔摸着它的后颈:“很好,我带你去见个新朋友,他会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