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次伤到哪里了,需要我做什么?”
男人靠着冰冷的陶瓷面,水珠顺着纤长睫毛连串滴落。
几乎与白瓷媲美的脸呈现出失血的苍冷,好像多碰两下就会碎掉。
只是他向来从容,仿佛天生如此:
“我烫伤了,去拿皮。”
狗头人咚咚咚地出了门。
它并没有下楼,而是去附近的房间翻找什么。
过了会儿,他端来摆着各种瓶瓶罐罐的托盘,臂弯处还挂着柔软的,半透明的胶皮材料。
这材料的垂坠感给人一种轻薄易折的感觉,接近丝绸的质地。
狗头人把东西放在盥洗台旁边,然后打开看上去像抽屉的立柜,从立柜里抽出个长长的金属台——看来是设计师特意做的隐藏式设计。
用塑料布垫好金属台,它靠近浴缸,小心解开男人层叠的复古唐装。
直到对方近乎完美的躯体暴露在水下的光线中,它才扶了扶自己的墨镜,仔细查看。
“先生,烧伤面积比较大,您是想整个换掉,还是补一补。”
言祈灵在明媚阳光中眯眼,问:
“这次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