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果然没有揪住不放,收住了玩笑?的意思:
“老头?子今年也?应该六十多快七十了吧,他这些儿子争他屁股下?那把椅子可不亦乐乎呢。”
“这时候叫我回?去,无非是我学过几?年医,在治疗这块有两把刷子,要是有人想害他,我能帮忙辨认一下?。”
他说这话的时候单手抵在下?唇,狭长的眼眸有些轻蔑地眯起,仿佛在谈论一些他不屑提到的事情:
“他那些专门学医的儿子他反而信不过,生怕对方不知不觉要了他的命,这可就出大乐子了。”
“我跟他的那群儿子都不沾边,没有什么利益关系,又不是印尼籍,也?不缺钱花,没有特别的爱好,只?能说老头?子对我人品还是比较放心的。”
“虽然我在国内是个烂人,但在他那个家?里,居然算得上?品德高尚了。”
青年带着笑?眼斜睨旁边的男人,用开玩笑?般的语气说:
“我只?是不讲公德到处抽烟,他那群儿子,有些人烟酒不沾,做的事可比我恐怖一百倍。”
车缓缓停在了花园面?前,明?仪阳用遥控器开了大门,把车停进?院子里。
车熄了火,但两人都没有下?车,前排的空调仍然呜呜地吹着。
把清口片慢慢地放入口中,言祈灵把瓶子放回?储物盒,并没有忽视他话语里的漏洞:
“你跟他的儿子都不沾边,难道阿瓦也?不参与这场家?产夺权吗?”
“他倒是想呢,可惜老头?子瞧不上?他。阿瓦跟我关系好,主要是因为他妈妈。他妈妈的确是个不错的女人。”
青年修长的手指很快又去扒拉储物盒里的清口片,一粒粒的粉色糖丸被他拨弄得哗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