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尾那架琴后,坐下来,对殷思砚道:“谢王爷体恤,长明无以为报,就给您唱个曲儿吧。”
他说完,抬手抚琴。
就在殷思砚以为陆承听要唱些什么风雅之曲时,就听陆承听开口,唱道: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过,听我唱过十八摸。
........
伸手摸姐大腿儿,好像冬瓜白丝丝。
伸手摸姐白溪湾,好像犁牛挽泥尘。
伸手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
伸手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
淫词艳曲,好不要脸。
偏偏陆承听唱得一本正经,声音里也带着钩子,勾得殷思砚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终是陆承听一曲还未唱完,就被殷思砚打断:“这长相思,就教你这个?”
陆承听笑盈盈地看着他:“不好听吗?那我再给您换个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