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羽绝对不会在没有得到我的命令时动手。”奴良滑瓢沉声道。
山羽便是那只鸩鸟的名字。
茨木毫无感情地淡笑一声,“那你这是承认了?你派遣部下暗中潜伏在药田附近。”
“不错,我不否认奴良组对那块领地仍抱有企图。”奴良滑瓢微抬下颚,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奴良组所做的事情,“不过,我只是让他带着其他部下探看一下药田附近的把守情况,没有让他动手生事,谁料他竟一去不回……”
“在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之前,山羽绝对不会擅自动手。”奴良滑瓢对自己部下的忠心有着绝对的信任,“所以,只会是你们将山羽杀害,埋尸于附近的雪堆中!”
“我再说一次,那只鸟的事情大江山不清楚,若能让我亲自手刃他,倒是求之不得呢。”
如果真是大江山的妖怪杀掉了这只鸩鸟,他们一早就跑到鬼城邀功上报了,又怎么可能把尸体匆匆埋了了事。
在茨木看来,奴良组的行为就是在碰瓷,而药田被毁的事情也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
眼见两个人一说话又要吵起来,夏悠连忙让他们打住了。
“够了,停!鸩鸟的死和大江山无关。”
奴良滑瓢再度将冷淡的目光转向她,淡淡道:“理由?”
“好。”夏悠点了点头,抬眸道,“接下来我问的话,你都要毫无保留的告诉我。”
“但问便是。”
“你说你派山羽探查药田的守卫情况,是在什么时候?”
“三天前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