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杀了苦佛寺里的狗。”
“他还打伤了几个妇人。”
“胡说,我什么时候打伤妇人。”沈承绝只伤了狗,没打人。
站在刑台周围的百姓把莫须有的罪名统统加在沈承绝身上。
沈承绝辩解:“我没有,我就杀了一只狗,杀了一只狗而已,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
百姓们听到这话,捡起地上的石子砸沈承绝。
晋王沉着脸,下达命令:“沈承绝,伤民杀犬,损我朝军威,行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即刻行刑。”
话落,沈承绝还未反应过来,身后的护卫手起刀落, 沈承绝便人头落地。
沈政一看到从刑台滚落的头,两眼一黑,当场晕厥。
晋王起身,淡漠地看了一眼沈政一后,便转身去药仓,道:“谢家有一支商队,正赶往锦州,你快马加鞭出城把谢家商队带入锦州来。”
护卫接到命令后,应了一声:“是,王爷。”
此时,苦佛寺内。
沈菀从花斑犬叼回来的药包里,找到了一份不一样的药包。
时风说:“大师姐,晋王派叶恒连夜出锦州城了。”
沈菀抬头看了看时风、天灯和顾蓝臣,对三人说道:“他手中已无药材,时疫横行下,人人都有可能被感染时疫,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这场时疫的风险,他自然比谁都还怕染上时疫,我们的商队一路被阻,眼下却成了晋王的救命药,他派人出城接我们的商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