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取人是不存在的,盛装之下的梁皇后依然让他重新燃起了兴奋的感觉。
二十年风里来雨里去,吃过冰、卧过雪,被沙子糊得满头满脸。
三伏天热得头发晕,皮肤晒伤,还要坚持训练或奋力拼杀。
寒冬腊月手指头冻得跟胡萝卜一样,脸像被钝刀子割肉一样吹得生疼,却仍要大呼酣战,挥洒热血。
吃了这么多苦,获得无上威望,然后以此解开象征大晋威严的皇后礼服,品尝皇后柔软的娇躯,这是一种精神上的亵渎快感,比生理上的愉悦还要更让他舒服。
这就是邵贼的“境界”。
他轻咳了一下,道:“太安二年(303)三月,于伊水之畔首见皇后,不意竟过去二十多年了。”
梁兰璧听了,神色间有些怔忡。
“当年邵卿畅谈天下局势,彼时不信,而今却发现全中。”梁兰璧轻叹一声,脸色也变得忧郁了起来。
“哦?我都不记得当年说了什么了。”邵勋摇头失笑。
“当年文君也在……”梁兰璧脸色更不好了,竟然没了谈下去的兴致。
当年邵勋十六岁,她也十六岁。
邵勋只是个督伯,连官都算不上。
她已经被定为豫章王妃。
两人地位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后面发生的事情又有谁知道呢。
若能重活一回或许她——其实也做不了什么改变。
“天子如何?”邵勋注意到了梁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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