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你家的门铃便响了起来。打开门时,一道身影小炮弹似的冲了进来撞入你的怀中,又被你稳稳接住。铺天的酒气迎面而来,怀中之人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热度,是你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的guntang。是重新变大、暂时恢复了工藤新一身份的小侦探,喝酒和高热都是为了变大的必备条件,但却也让他的脑神经无可避免地受到影响,变得格外混沌不清。他撞入你的怀中,却始终不发一言,只是双手死死抓住了你的衣服前襟,没有半点声音身体却在颤抖。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身前的衣物布料正在变得一点点濡湿。他在哭,绝望而无声的哭泣。尽管什么也没说,但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他失恋了,不是为了你,而是毛利兰。日积月累的失望和痛苦终究还是将那个温柔的女孩压垮,选择踏上了一条没有工藤新一存在的、全新的道路。工藤新一没有尝试挽留,他已经从毛利兰坚决的态度中得到了答案。从他第一次和你发生越界的关系开始,他们两人就再也回不去了。正如毛利兰所说的那样,他们已然非同路人。偏偏他此前却还对此毫无所觉,一心以为只要他回头,那个女孩永远都在。他和毛利兰的分崩离析,直接原因是你。「如果没有宫崎就好了。」他曾这样想过。但他自己也很清楚,这是彻头彻尾的迁怒。因为从始至终,你们的任何一次性爱都是他引诱的你,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即使没有你这个“宫崎”,那也许就会有“村上”、有“井下”、有“山本”,有任何一个其他被他所诱导的alpha,而那样的结果只会更加糟糕。相比之下,你尊重他的意愿,即使发生关系也没有彻底标记他,已经是你独有的隐忍与温柔。只要他还是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omega,那这种事情就迟早都会发生。他和毛利兰之间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并不公平,而一份不平等的爱情注定无法长久。以他的聪慧,他本应该早就想到这些,可他却选择了忽略。他太过习惯毛利兰对他的爱和付出,以至于变得有恃无恐。于是当这份爱与付出被收回的时候,他便变得一无所有。骄傲的小侦探终归为他的自负付出了代价。从未品尝过的、失去的苦果,将他的骄傲自负冲垮,一点点转化为惶恐和不安。而在这份惶恐和不安之中,你成为了他唯一的倚仗。他趴在你的怀中哭泣,无声地乞求你的安慰和爱抚。可你却并没有给他哪怕一个拥抱。你只是站在那里,任他哭湿了你的衣裳,却始终不发一言。渐渐的,他的哭泣停了下来。你的反应加剧了他的不安,他设想过很多和你见面后的场景,你或是安慰或是质问他全都想过,却独独没有猜测过你会如此冷漠,如同一个看客。“宫崎,标记我吧!”他从你的怀中抬起头,望向你的目光之中满是希冀。那双因为哭泣而泛红的眼睛里尚且含着泪,剔透得如同水洗过的天空。他的不安让他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而一份永恒的标记无疑是他现在最渴望的东西。被标记后他就是你的omega了,从此和你再不可分割。他不想再被丢下,再被抛弃。在失去了毛利兰以后,他只有你。然而你拒绝了他,声音平静而冰冷,看向他的目光之中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他愕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一步,显然是从未预想过这样的结果。“为什么?”他的声音很轻,轻飘飘的恍若幻梦。“没有为什么,不想标记你而已。”你离开了他的面前,转身去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袅袅香气在客厅之中蔓延而开,醇香而微苦。“可你之前标记过我!”他全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明明就在不久之前你们还能那样彼此缠绵共同攀登欲望的顶峰,你还曾亲口说过,你的omega名字是工藤新一。又怎么可以现在一句轻飘飘的“不想标记”?“是啊,我标记过你,所以呢?”“那只是一个临时标记而已,你自己也根本没把它当回事不是吗?”“我没有!”他试图争辩。他怎么可能没当回事?自从第一次被你标记之后,他所有的欲望根源都是你。他的每一次自慰,每一次欲望的释放,全都与你有关。他那样地渴求着你,渴求到哪怕是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也要情不自禁地向你靠近同你索求,又怎么可能没把你当回事?是因为他的忽然消失吗?因为他忽然同你失去了联系,所以你误会他了对不对?他试图向你解释一切,但你却打断了他。“没有?没有什么?没有不把标记当回事吗?工藤新一,你一定要让我提醒才能想起来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吗?”他做了什么?工藤新一无比茫然。你放下咖啡打开了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叠照片,将它们朝着桌子上随意一丢。那是那天在游乐园的监控视频,你截取了部分打印了出来。照片零零散散地落在了桌子上,每一张上面都是交叠的人影。监控的角度每一张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工藤新一的脸。尖叫的、高潮的、写满了情欲之中糜烂姿态的脸。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攀附在身前之人的身上,在漆黑夜色之中显得尤为刺目。“卡啦”那是瓷器碰撞的声响,扑过去看照片的工藤新一打翻了你的咖啡,褐色的液体在他雪白的衬衫上染出一片深色痕迹。他的脸似是一瞬间失去了血色,拿着照片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那天那个人……不是你?”就连嘴唇都变得惨白,他抬头看向你时双目之中摇摇欲坠。“你说呢?”你的话里多了几分嘲讽的意味。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和“宫崎”不论是身高体型都有所差异,更何况其中一张照片里映出了清晰的面部,和“宫崎”根本没有丝毫相似之处。他瘫坐在了地上。怎么会这样?那天毫不留情地撞碎了他的处膜、直入他生殖腔cao干内射的人,不是宫崎?他被一个陌生的路人开苞标记?某些破碎的画面重入大脑,工藤新一忽而想起了那天半梦半醒之中对方的声音。“我们并不认识,我只是路过这里,看你倒在这里所以过来帮你。”他和一个路人zuoai,和一个路人接吻,在一个路人的身下浪叫高潮,乞求对方干进自己的生殖腔里?他还没有真正和你zuoai过,却把所有的第一次全都给了一个陌生人?回想起当初被生殖腔内射的灭顶快感,工藤新一忽然感觉反胃。“呕——”他趴在你客厅的地板上呕吐,但他从昨晚开始便根本没有吃什么东西,此刻吐出的只是混合着酒水的胃液和胆汁。呕吐的动作让他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落在小腹上的手却又在下一秒突然抓紧。就是这里,他的生殖腔。他曾因为这里满是你的jingye而无比满足。可是现在,残酷的真相却被撕开在他面前。他从未被你的jingye灌满过。他从未真正的拥有过你,哪怕只是一瞬。“明明选择了别人,现在又来我这里求标记。怎么,我们大名鼎鼎的工藤新一是被什么别的野男人抛弃了吗?这种时候才会想到我?”语言如同利刃,一柄柄插入心脏,血rou模糊。“不,不是的!我是被喂了药才会这样的!这是监控画面对不对?那完整的视频呢?在这之前的那段视频呢?”只要,只要有完整的视频的话,那些黑衣人……你自然不可能在这方面有所纰漏。监控所拍摄的画面和工藤新一被打昏灌药的位置并不一致,只有两人交合的中段罢了。“不……真的,你相信我啊……”他根本没有办法在你面前自我证明,只能擒着微末的希望哀切地看着你。“你标记我,标记我啊……标记以后,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他的眼泪又一次滚了出来,双手死死抓住你的衣襟。这是工藤新一从未有过的样子。十七年来,这位头脑聪明的小侦探向来都是骄傲的,哪怕确有失败之时,却也无关痛痒,不过懊丧一阵便又很快打起精神继续向前。他走在自己前行的道路上,向来坚定而从未迷茫。而你亲手将原本的他彻底击垮。变小的身体,面对黑暗未知的、庞然大物的恐慌,被抛弃的痛苦以及肮脏的真相和卑劣的欲望。你让他失去了一切。懦弱、哭泣、惶恐、无能为力的哀求,这些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位小侦探身上的情绪,却一同席卷而来将他彻底吞没。高热的身体和酒精的作用削弱了他的理智也同样削弱了他的意志,此刻的他除了对你的恳求之外再无其他。“和别人zuoai这件事暂且不论。”你开口。毕竟你们一开始的约定时限就只是那个临时标记的存续期内,他在标记消失后和别人zuoai并不算违约,这也正是他此刻还能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恳求你的原因——他的确因为和路人的荒唐一夜而痛苦,但他并不认为自己违约。他仍有被你接受的希望和可能。果然不出所料的,在听到你这句话之后,他的眼睛亮了不少。“工藤君,你为什么会选择今天来找我求标记?”你面无表情地审视着他。“我……”他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卡在了喉咙里再说不出来。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了另一个事实——他是被毛利兰所放弃,所以才会来寻你。带着满身的酒气,一来就冲进你怀里痛哭不止,而后却又向你索要标记。他开始颤抖,抓着你前襟的双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工藤君,你是被毛利同学甩了吗?”他表现的太过明显,实在是非常好猜。“我……”他摇着头想要否认,可无可辩驳的事实让他根本什么也说不出来。“那么工藤君,对你而言我算是什么呢?一个在你别无选择时才会想起的备胎吗?你在别人身下高潮时、在和毛利同学恩爱亲热时,可还曾记得我这么个人存在?”你向他逼近,鼻尖几乎相触,审视他的目光锐利而冰冷。“不,我不是……”“所以我又为什么要给这样的你标记?”你你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看他独自摇摇欲坠最后跌坐在地上。高热本应该让他皮肤泛红,可现在的他却如同失血过多一般的苍白。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脸上。他脸颊上泪痕未干,唇边还有他刚刚呕吐时残存的胃液。他的衣服也是凌乱的,雪白的衬衫上咖啡晕开的痕迹异常刺目,失去往日的整洁而遍布褶皱,看上去混乱而肮脏。“你现在就像一只被抛弃了的可怜流浪狗。”你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眼神中似有悲悯与嘲弄,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很可惜,我不需要一只连主人都认不清的狗。”辛辣的嘲讽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无边的黑暗与绝望笼罩了他,他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跌跌撞撞地从你这里离开,不知自己浑浑噩噩之中走到了哪里。眼前的画面都变得一片模糊,混沌的大脑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似乎就连身体都已经失去了控制,整个世界都缺乏了实感。体内灼烧的烈火越烧越旺,疼痛感无比鲜明,体内每一个器官都被撕扯的痛感,让工藤新一分不清这究竟是身体又将变小的副作用,还是来自于他此刻一片空寂的内心。视野之中的景象渐渐归为黑暗,工藤新一失去了意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之处是一片雪白,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味。他盯着天花板愣神了许久,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醒了?”耳畔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是他绝对不会认错的,你的声音。音量不大的声音,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却不啻惊雷。他几乎是从病床上跳了起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你。“宫崎?你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出现在他的身边?在你不久之前刚刚拒绝了他之后?为什么你看向他的眼神温和甚至隐含关切?此前你冷漠甚至嘲讽的神色还近在眼前,两相对比之下竟让他恍惚中以为自己在做梦。你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力道不重却将他戳得东倒西歪险些从床上晃下去。“要叫哥哥。”你说。“宫崎哥哥?”他忙不迭地稳定住身形,呆愣愣地重复了一声,而后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去时是自己小小的、属于孩童的手掌。他已经又变回江户川柯南了。所以他这是……昏迷在了你家附近并在昏迷中变成了柯南,然后恰巧被你捡到并送到了医院吗?理智已经恢复了不少,聪明的小侦探迅速推理出了事情的原委。“发烧了就在家好好休息,不要这么贪玩。”你板起脸来训斥他,蹙起的眉眼之中却是遮掩不住的担忧。“知道了,宫崎哥哥。”他乖巧地低头认错。你能感觉到他似是心下一暖,双目之中是明显的感动之色,只是却又很快失落下去。「如果我还是工藤新一时,他也还能这么对我就好了。」「可惜我现在是柯南。从今以后,我大概再也不能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和他……」「等等!我是柯南?」「对啊,工藤新一是我,江户川柯南也是我。如果工藤新一不可以的话,那么柯南……」你看到他原本黯淡下去的眼睛亮了起来,希望之火重新燃起。“宫崎哥哥~”他声音甜甜地和你撒着娇,手脚并用朝着你的方向靠近过来。“又想做什么?有话好好说。”虽然你依旧板着一张脸很是严肃的样子,但对于他的靠近,你却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他当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得寸进尺地继续向前,整个人都爬到了你的大腿上。“宫崎哥哥,我想做你的omega,好不好?”他在装小孩这方面真的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歪着脑袋放软了声音撒娇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是可爱得令人心动。但你知道他的身份,想想他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此刻却要作出这般情态来,你便有些想笑。“咳。”你以一声咳嗽掩盖了笑意,并迅速顺势作出一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偏过头不去看他。而你这样的反应则更加让他产生了希望,毕竟在此之前,你一直都在以“你不是我的omega”为由拒绝他。而现在,虽然没有直接答应,但你也同样没有拒绝。「是因为对我、对“工藤新一”已经彻底失望,所以才会想要尝试选择其他的omega吗?」他这样想着,一边因为这样的原因而感到失落和难过,另一边又因此而感到庆幸。庆幸你还不知道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庆幸自己还有作为“江户川柯南”而被你选择的机会。而这一次,他一定会牢牢把握住这个机会,再不会放手。“好不好嘛!宫崎哥哥,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他双手抱住了你的脖子,把脸埋进你的怀中。“标记我嘛,好不好?”姿势的缘故让他的声音听上去瓮里瓮气的。和甜美而满怀期待的调子不同,他埋进你怀中的脸上却是另一幅截然相反的表情。他本想昂着头笑着向你撒娇的,毕竟直面小孩子闪闪亮亮的眼睛和甜甜的笑脸,任谁都会情不自禁地心软几分吧?也许你就会因此而同意了也说不定。但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只要一抬头看到你那双写满了温和的眼睛,心脏便不受控制地一阵酸涩和钝痛,这让他几欲落泪。那是他作为工藤新一时再也不会看到了的眼睛。这是对你的隐瞒和欺骗,他很清楚这一点。可他无法不去隐瞒,因为他也同样很清楚,一旦江户川柯南等于工藤新一的真相被揭开,那他和你将会彻底形同陌路,再无交集的可能。他只能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抓住你,你是他溺毙在汪洋大海中之前所最后能抓到的浮木,是他冻死在茫茫冰原上之前所最后能触碰到的火光。“宫崎哥哥……”他趴在你的怀中,用力地闭上眼睛,以防止自己一时忍不住落下泪来。他忐忑地等待着你的答案,他太想要一份标记了,他不想再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向别人求欢、在别人身下高潮、被别人灌满和标记。只要一想到那样的事,胃部便是一阵翻涌。他在排斥除你之外任何人的亲密行为,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他想要自己所有的欲望都只和你有关。他想要自己属于你。你沉默了几秒,可对于此刻的他而言这本应该短暂的时间却仿佛一个世纪般的漫长。“你太小了。”你说。他的反应是你早就预料中的结果,你甚至可以猜到他每一个心理活动。对于人心的把握,你向来登峰造极。他埋在你怀中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鼻头骤然涌上一股酸意,原本将要出口的话哽咽在了那里。于是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双手更加用力地抓紧了你的衣服,原本平整的衬衫被他抓出一片细密的褶皱。他在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啜泣的声音,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又被他强忍回去。他又一次被你拒绝了。“要忍十年的话,可是很辛苦的啊……”你再一次开口,说出口的话语像是一声叹息。他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不,不用十年的!”他手忙脚乱地从你的怀中爬起来,“那、那个,我的身体和其他人不一样,就算是现在标记也……”他今天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心情的大起大落,过山车似的起伏让他甚至来不及因此而感到喜悦亦或是其他,只慌乱地和你解释着。“那也不行。”你严肃地说,“我不会对孩子出手。”「可是我并不是真的孩子啊!」他在心底里这般呐喊,可这样的话却绝对不能说出口。“还有……不要动。”你的声音和平时相比似乎有些喑哑。“啊?”坐在你腿上的小侦探反应慢了半拍,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那异常明显的灼热与坚硬。「!!!」刚刚光顾着心情大起大落去了,他竟全然没有注意到你不知何时竟已起了生理发应。想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一个漂亮可爱的omega坐在大腿上撒娇,说的还是什么“标记我”“让我做你的omega”这种诱惑力满满的台词,这哪一个alpha能忍?除非是有什么生理缺陷。然而实际上,你的确可以。对于你而言,现在这具身体只是你无数身体的其中之一。你可以是alpha,可以是beta,也可以是omega。性别和性欲对你而言永远都只是选择的一种。你随心所欲,却从不会为它们所裹挟桎梏。之所以现在会起生理反应,当然也是你刻意控制的结果。你需要对他表现出足够的欲望,但也需要对他表现出足够的隐忍,因为——“对你产生欲望并不等于爱你,能为你隐忍欲望才是。”在这一刻,江户川柯南的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毛利兰之前的话。他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你会对他、对“工藤新一”的“背叛”毫无容忍,为什么你会以“你不是我的omega”为由而一直拒绝江户川柯南。明明在这个纵欲的世界,这些似乎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忠诚与爱情。在这个世界,爱情是一个非常奢侈的词语。且不论其他,单单只“性欲”二字便足以湮灭无数看上去美好的爱情,就像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而在几乎是最稳定、最可能相伴一生的alpha和omega的配对中,比起爱情,也绝对是欲望和占有占据了更大的比例。所有人都服从于天性,这是他们刻进生物基因里的本能。小侦探曾经以为,他想过未来要和毛利兰在一起,所以这就是爱情。而现在,你却让他对于这个词语有了全新的定义。他抬头望向你,缓缓朝你绽开了一个笑容。“那么临时标记呢?只是一个临时标记,应该没有关系吧?”他的手隔着裤子覆上了你勃发的性器,明明只是小孩子的样貌,开口朝你笑着的时候却魅惑得像什么勾人的妖精。“宫崎哥哥,我想要你的jingye,好不好?”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你根本无需动作,只任凭他拉开你的裤子,低头亲吻你性器的样子虔诚而满怀热忱,如同亲吻神明脚背的信徒。这里是医院的病房,而你们却在这里“zuoai”。外间走廊上护士们的脚步声匆匆而过,病房之中,却是满室旖旎。他趴在病床上,毛绒绒的脑袋却埋入你的胯下,每一下吸吮和舔舐都让你的欲望更加勃发,呼吸也因此而变得愈发沉重。他迷恋着你的呼吸,你的气味。他本是没有在发情的,做这些事单纯只为了服务于你。可他却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兴奋了起来,病号服的裤子都因此而变得一片濡湿。这不是他第一次对你产生性欲,但这却绝对是最为特别的一次。在认识到了某些事情之后,性欲早已经不再单单只是性欲。哪怕只是koujiao,那种灵rou契合的感觉却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不停震颤。仿佛正处于一场漫长的、不曾停歇也永无止境的高潮。他贪婪地吞吃着你的性器,那过分硕大的尺寸塞满了他整个口腔顶上了他的喉咙,却也只不过刚进入了个guitou部分而已。他明明已经无法容纳更多,却始终不知餍足。巨大的空虚感将他吞没,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吞得更深一些,直至将你整个人都包裹进他的身体。他想要和你合二为一融为一处,这种莫大的渴望和空虚并不来自于他的身体,而是灵魂。他的灵魂在渴求着你,悲泣着恳求你的垂怜。他的脸上似有癫狂之色,高潮之下的糜丽和求而不得的疯狂,让他呈现出一种别样扭曲的神色。好似他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你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并非是由于演技,而是真心实意。因为你知道,他已经被驯化成功了。他完全陷入了你为他而编织的罗网之中,为你营造出的一切假象而沉迷疯狂。他成为了你的狗,你的信徒。欺骗?不,这不是欺骗。会被撕开的假象与谎言才叫欺骗,而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事实的真相。对他而言,他所历经的一切便是真实。“宫、宫崎……”他喊着你的名字高潮了,透明的液体浸透了他的裤子,分不清是yin液还是尿水。就连病床上也晕开了一大片,雪白的床单上湿痕格外醒目。和以往不同的是,高潮并没有让他的动作停下,却反而加剧了他的动作。迫切的渴望拔高了他的动作频率,贪婪的渴望催促着他的动作。赤红的巨龙在他稚嫩的口腔之中反复穿行,直至呼出云雾白色的吐息。你射了出来。粘稠的浊液未及见过此世的空气,便被他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半分都没有溅出来。“咕咚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急促,直至最后的一滴也被他吞下。他直起身子,脸上是糜丽的嫣红,比此前醉酒的状态看上去还要更显酩酊。“宫崎……”他扑进你怀中,双手抱住你的腰,温顺地低下头去,对你露出他雪白稚嫩的后颈。你一口咬了下去。淡淡的泛着甜味的血腥气息在你口腔之中蔓延,而与此同时你的信息素则被注入了他的腺体。新的标记在此刻形成。他乖顺地被你咬着,身体在轻微地颤抖。小小的一团缩在你的怀里,一如被猛兽叼在口中的猎物。可你的小猎物脸上洋溢着的,却是那样满足的笑意。仿佛见到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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