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芮苗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直接推到身后的墙壁上。强硬的力量让他根本来不及反抗,双手直接被抓住,往上一推按在了墙面上。
一个膝盖强硬地挤进了他的两条蹆中间,粗糙的牛仔裤面刮过他大蹆的嫩肉,有点生疼。芮苗还没来得及喊出声,紧接着一股温热的鼻息当面袭来,芮苗的嘴唇被堵住,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下来。
唇缝被猝不及防地撬开,什么柔软的东西扫过他的齿列,让他整个身子都直接软了下来。
芮苗整个身体都被按贴在墙上,对方的动作十分急不可耐,像是忍了几百年没开过荤的饥渴野兽。
吃果冻一般不断吸吮、啮咬他柔嫩的唇一肉,舔食掠夺他柔嫩口腔里透明的津液,甚至卷住他粉嫩的小舌一头,不断舔舐他的舌面。
圆润的唇一珠被嘬得嫣红无比,甚至被坏心眼地小小咬了一口。芮苗被这轻微的痛感刺激得哼了一声,他感觉对方就像是在吃什么好吃的点心,把他的嘴巴从里到外都吸了个遍,根本不会餍足。
一片黑暗的狭小衣帽间里,一点轻微的动静都格外清晰。视觉感官失去作用,触感、嗅觉、听觉都被无限放大。
交缠的呼吸带着男人身上的淡淡的体香,鼻息浓烈而炽热,近距离喷洒进他的鼻腔里。
唇舌纠缠的触感从未如此清晰,还有按着他的头的掌心那灼热的温度,以及他和对方的唇舌间不断传出的啧啧银靡水声,都清晰地通过五官,反射到大脑皮层上。
他曾经被祁遂亲过两次。然而那两次他都在紧张中,印象十分模糊。
从未有像此刻一样,在黑暗中,这种被人从里吻到外的感觉分外强烈。尽管芮苗穿着外套,此刻他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剥光了一样。
芮苗的嘴唇都被亲到发疼,唇一肉被磨到发热,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的缝隙往下流,挂在下巴上。
他感觉自己的嘴唇肯定肿了,如果现在衣帽间的灯打开。衣柜的全身镜会直接反射出他光着两条蹆、双手被人按在头顶,亲到软得都要滑下去的迷糊模样。
芮苗大脑一片混沌,被迫张开嘴承受着对方的肆无忌惮的动作。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贴着他的唇一肉稍稍停了下来。
伴随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芮苗闻到了一种很轻微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