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哥:?
咔哥:知道你不在酒店了,你不来真的可惜,晚上给你送蛋糕。
张佑年看着这条信息好一会才回复:好。
昨天他听咔哥和林小宜说起,要订一个有他们两个照片的蛋糕,被林小宜骂土,咔哥才改口,是订一个带有两人巧克力形象的蛋糕。
那晚上送过来的蛋糕,会不会沾到巧克力一点边呢。
张佑年垂眸。他知道他们才不会给他们送蛋糕。
英国旅游旺季热稍稍过去不少,海滩上人不多,他在远离人群地一片石头边坐下,翻起手机相册里的视频来。
他前不久把监控器的视频全导出来了,把一些地方、特别是露台边小花园里的视频存进了手机,手机很快宣告内存不够,他把其他东西删删减减,就是没删一条视频。
不知道看了多久,闹钟响了起来,提示他到时间该吃药了。张佑年把手伸进口袋,才发现自己没带药盒出来。
遭了。
他迫使自己稳下心来,四处寻找药店,找到一家,对方告诉他,要出示医生证明,他不能给他随便开药。
可照片被他删掉了,和mary的聊天记录也因为手机内存不够被他清空过,他只好给mary发消息。
但mary没回他,大概在接待其他人。
他呼吸有些急促,往常药在手边,晚吃一两小时他都没觉得有什么事,可不在手边,害怕发病的压力让他有些喘不上气。
他飞速买了返程的火车票,告诉自己只要忍过一个半小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