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兄弟,”谈舒文声音压着,低声道,“你家进贼了!”
与此同时,宁江泽已经走到卧室门口,他推开门,看傻子似的看向手提一台笔记本电脑,似乎想拿这与歹徒搏斗的谈舒文。
“没贼。”宁江泽无语,“我。”
目光扫过懒散靠在衣柜边,忍笑看谈舒文比贼还像贼的人。蒋邵行抬抬手:“嗨,兄弟。”
嗨个屁。
“你俩在我这儿干嘛呢?”宁江泽问。
谈舒文猛松一口气,扔了笔记本,劫后余生似的拥抱他的好兄弟:“刚吓死我了。”
“我俩来给你打扫卫生。”
宁江泽看着他。
谈舒文看懂了,扬眉道:“那不行,万一家政公司的混入心怀不轨的人,给你厕所安摄像头怎么办?”
周末谈舒文休息,三人就在家拉着窗帘聚聚,一顿饭从中午吃到下午两点。他们都边聊边喝了点酒,最后三个人全部横歪竖斜倒沙发上。
醒来在半夜,家里窗帘拉着看不见天日,宁江泽头晕目眩地摸去厕所,以为还是下午。
扶着墙壁准备回卧室再睡睡,客厅不知是谁的手机乍然响铃。蒋邵行趴着,谈舒文被他压在下面,像是已经断气了,这么大声动都没动一下。
蒋邵行被吵醒,眼睛虚睁,到处乱摸找手机,最后在谈舒文肚子下摸出来一部。
“喂,哪位?”蒋邵行闭着眼,“谁?温景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