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肆意地玩弄,碾压着,被顾翕在耳边的低喘勾得掉魂。
“出去……”
顾翕的意思是不要在这里。
然后陵愿只是将手指拔了出去,进而换上更大的东西,捣磨得他瞬间泪水盈眶。
他居然……在这里……
顾翕捂住了嘴,惶然又靡靡地看着摇晃的挂件。
没有风,是他在动。
他意识到这点后,手指都失去了力气,只破碎地叫出了发疯似的狗崽崽的名字。
他快要被捅坏了。
顾翕无力地推着对方的肩膀,呻吟和哭泣间或交杂,像是老旧诗集的吟唱。
在快要体力崩溃时,陵愿总算大发好心地把他抱回卧室。
在床上,他又被干了个透。
顾翕声音叫地都哑了,肚子涨得满满的,仿佛又怀孕了一样。
在顾翕沉浸高朝而无法动弹时,陵愿从他的腿亲吻到了肚脐眼,在看到顾翕脸上一塌糊涂时,竟然轻轻笑了一下。
顾翕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教训别人,只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遍。还感觉到灌进去的东西在一点点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