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破绽——时鹤盯着青青的耳朵。他道:“你耳上之物不合时宜,取了吧。”
青青下意识捏了捏耳朵,耳洞是月前打的,为了防止长回去,如今还戴着茶叶棒。
“见宗主还需如此……”青青低声喃喃,抬手把两边堵耳洞的茶叶棒摘了。
一阵风过,时鹤道:“走吧。”
青青跟在时鹤后面,他望着时鹤严肃挺拔的背影,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指不安搅动。
微微走神片刻,眼见时鹤的步频要将他甩开了,青青这才开口,“时鹤师兄!”
时鹤回头。
只见青青苍白着小脸指了指腹部,“疼。”
时鹤抿唇,再走时放慢了脚步。
苍鹭院修得气派,院子极大,却也空旷,一路上只有青青和时鹤穿行在亭台楼阁间,连多余的门童也未曾见到。
进屋。
云伯衡立于一块屏风前。
青青进来后,见到的是云伯衡披着长袍立于泼墨山水屏风前的背影。
“拜见宗主。”青青局促见礼。
云伯衡缓缓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