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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久违(H)(2 / 2)

“太太上去看乐一了?我刚喂她喝了奶粉,现在睡的正香吧。”保姆一边给薛庭递筷子一边笑盈盈的看着李似然。

李似然好害怕保姆这个性格,一见到她就要像机关枪一样突突问好多句话才罢休。

她只能假装没听见,坐下来自己盛饭。

“太太看到乐一睡的香吗?”保姆不死心的盛饭,嘴里不断的发出“啊”的疑问助词。

李似然烦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摔,举起汤勺喝汤,语气不悦的“嗯”了一声。

薛庭接过保姆递来的饭,“阿姨,你坐下来一起吃吧。”

不知道薛庭哪里找的这种保姆,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嗡嗡个没完,正常人看到李似然这样不愿意搭理人的性格一两次就知道不跟李似然说话,这保姆非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每次都要听到李似然回应,不然就会“啊”的一直问到李似然说话为止。

烦都烦死了,李似然也没什么心情吃饭,随便扒了两口就上楼准备补觉。

李似然一走,饭桌上除了薛庭都松了口气。

其实薛南风也觉得这个阿姨烦人,但是他碍于薛庭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

薛知意倒没什么感觉,一直低着头吃饭,甚至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薛庭只能轻飘飘的对保姆说,“阿姨,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你不要烦她。”

“哎呀,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人就这样,一认真起来就忘记了,您帮我跟太太道个歉。”

第一次遇到李似然这种性格,保姆也不是很习惯,李似然也没怎么发脾气,她也没什么记性。

薛庭叹口气,“你下次记得,她不主动跟你说话,你就别跟她说话。烦着呢。”……

李似然躺在床上刷了刷微博。

有人在讨论她八年里去了哪里,有人好奇她到底为什么会消失八年。

李似然并不喜欢他们过分关注自己的私生活,干脆把自己吴文那个账号交给了公司的公关人员,自己刷自己的微博。

无聊。

微博也无聊,李似然就关了手机躺着睡觉。

睡到一半,做梦梦到自己又戴着口罩站在领奖台上,看着台下涌动的人头……

薛庭站在她身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身后紧紧的抱着她,任凭她怎么挣扎,薛庭都不放手。

“滚蛋,滚蛋啊,薛庭你滚蛋!”

吃完饭看完孩子才想着慢吞吞上楼抱着老婆睡觉的薛庭,被李似然突然起来的梦话说的一头雾水。

什么人,抱都不准抱啊?

薛庭才不管她说什么梦话,就牢牢抱着李似然,闭着眼睛若无其事的睡觉。

“做什么梦了?”

薛庭抱着的人睡相有多安静他是知道的,他也好奇到底是什么梦把他睡觉一向安静的小媳妇儿吓成这样。

李似然能恍惚的听到薛庭说话,悠悠睁开双眼,果然还是被他抱着。

知道她醒了,薛庭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李似然翻身挣脱他的怀抱,“热。”

薛庭不爽的咬了咬牙,“李似然!”

李似然突然被喊的无头无尾睡意全无,坐起身用力踹了薛庭一脚,“你他妈有病!”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薛庭躺在床上,眯着眼看她,“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李似然被吼的莫名其妙,“你他妈再凶我一句试试看!”

“我让你好好跟我说话都有错吗!你再不讲道理,我打死你算了!”薛庭也急了,坐起身轻轻碰了李似然胸口一下示威。

“?”李似然皱眉,漆黑的眼眸愤愤的盯着薛庭,“你打啊!老混蛋!”

薛庭骂了句脏话,掀了被子下床。

然后正在客厅和弟弟玩平板的薛知意就看到一脸不忿的老爸下楼。

两姐弟不解的看着薛庭。

薛庭看都没看他俩,径直出了门。

薛知意看了一眼薛南风,“我们上去看看妈妈?”

薛南风同意,放下平板两个人就互相搀着爬上二楼。

李似然正在房间里摔枕头,一拳又一拳的捶在枕头上。薛知意敲门,“妈咪?”

“干什么!”

姐姐惊恐的看了眼弟弟,咽了咽口水,“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滚去睡觉!不要管我!!”

……

夫妻间吵架是很正常的,但是遇上他俩,可能就不太正常。

薛庭看着面前坐着的罗节帆,欲言又止的摇摇摇头。

“喝咖啡又醉不了。”罗节帆喝了口酸奶,“大晚上叫我出来干什么。”

薛庭叹了口气,“你和慕老师怎么样?”

“也就那样。怎么了,跟似然吵架了?”

面前的咖啡越喝越苦,薛庭干脆就推到一边,郁闷的盯着窗外的车流。

罗节帆耸了耸肩,“你如果想聊天的话,我建议你还是找……”

薛庭对他摆摆手,“我只是想出来躲一下。”

再在家里待下去,他怕他忍不住又对李似然做点什么。

罗节帆从兜里把慕岚让他带的金锁放在桌上递给他,“送给妹妹的。”

“我们可以去喝杯酒吗?”

“这里也可以吧。”

薛庭招手叫服务生,又气又郁闷的往死里点红酒。

罗节帆其实不怎么喝酒,但是薛庭要喝他也拦不住,就喝着酸奶看他一杯又一杯的把那些红酒像白开水一样灌。

“你们俩不是已经领证了吗,到底吵什么架?”罗节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酒精能让薛庭绷的没有那么紧,放松着把话说出来,“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生我气,明明出去上班之前都好好的,我还担心她外面吃的不好,特意做了饭给她送过去。结果下个班回来就,就拉着脸不说话,我问她她又死也不肯跟我说半句话。”

“你确定你真的好好跟她聊天了吗?”

“……”薛庭语塞,只能端着酒杯又喝了一口酒。

罗节帆并不知道他们相处如何,但是他能明白七八分这种不把话说清楚闹误会的感觉,只是轻飘飘的朝薛庭笑了笑,“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别把似然关太久。”

薛庭不置可否,因为关了李似然很久,他就去整了个纹身来跟李似然服软,他明白李似然就吃这套。

“我已经放她出去上班了。”薛庭拢了拢掉在额头前的碎发。

“嗯……那么,她母亲的葬礼你为什么不放她去呢?”罗节帆认为这个事情不是很大,漫不经心的问。

薛庭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恍然大悟的看着罗节帆,“难怪……”

难怪刚知道她怀孕那段时间,她每天都看着日历走神,难怪她那几天对他那么凶。

薛庭是把这事忘的一干二净,他还以为李似然是还在和他赌气。“可是她为什么不跟我说呢。”薛庭垂着眼睛,自言自语的问。

罗节帆把杯里的酸奶喝完,“你为什么不问呢?这难道不是最基本的。”

“……我以为她有事会告诉我。”

“但是事实证明,她不会跟你说太多。”

薛庭彻底通透了。

李似然有事是不会告诉他的,薛庭也不会太在意她的心思,所以才会每次都闹成这样。

错了,薛庭这回是彻底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想明白了?”罗节帆见他骨碌碌的转着眼珠思考,出声提醒。

薛庭一口喝完了杯子剩的红酒,“明白了,明白的不能太明白了。”

“你们也真是的,该问的不问,该说的不说,这样你俩还能共赴生命的大和谐,真怪。”

李似然也想的很明白。

薛庭就是个无赖,死缺心眼,根本不会在意李似然的想法。

早就清楚他只会在意自己爽,但是这样切切实实的体会到还是觉得心绞痛。

自己希望他问的事情他都替自己决定,不希望他问的事情他就一定要问清楚。

李似然因为三楼住了两个孩子,就躲在二楼书房里开着窗户抽烟。

看着书房整整齐齐的放着他的文件和书,李似然气的变身桌面清理大师,把他整理的东西全都推到地上撒气。

然后她一脚踹上书架,“死洁癖,死变态,死无赖!!你去死!去死!”

整个书房被李似然弄的乱七八糟,她就郁闷的坐在里面抽烟。

把薛庭每天都花时间整理的书房弄乱,一股没由来的解气涌上心头。

抽过的烟头被李似然随手扔在满地的纸上,她才不会管。

结果纸燃起来的时候她魂都快吓飞了,怎么弄都弄不灭,还是保姆听到动静出来看到赶紧去拿灭火器才把燃起来的火灭掉。

薛庭看到李似然电话的时候本来不打算接,但是罗节帆提醒他,曾经他因为不接慕岚的电话导致慕岚被人绑架了困在大水缸里差点淹死,还是薛庭去救的慕岚。

薛庭记得那件事,那天也是罗节帆和慕岚吵架,罗节帆来找他,他俩在薛庭家改装的地下室KTV里下棋,慕岚打了很多电话他都没接。

“接吧,我差不多也要回去了。”

薛庭妥协,接起电话却不是李似然。

是家里的保姆。

“先生,太太刚才不小心把书房烧了,太太的眼睛被烟熏到了,不太睁得开眼睛,您要不回来看看?”

薛庭听完,一边骂脏话一边拿起外套就去结账,然后就抛弃罗节帆自己跑了。

……

到家的时候,保姆已经扶李似然躺下,在给她眼睛滴眼药水。见薛庭回来,保姆把药水递给薛庭。

李似然因为眼睛被烟熏得睁不开,并不知道薛庭回来了。

薛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皱着眉,尽量让自己没有那么生气。

“疼吗太太?”保姆站在薛庭身边。

药水滴进眼睛的刺痛让她紧紧的拽着床单,“一点点。”

薛庭低下头,轻轻吹着她全是眼泪和药水的眼睛。

“别吹,疼。”李似然偏开头,疼的直抽气。

保姆看着薛庭打手势,试探性的问,“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不去。”

保姆正准备继续劝,薛庭看上去已经气的忍不住了,气冲冲的按着李似然给她滴药。

眼皮被他撑开,李似然才能勉强看到薛庭在给自己滴药。

“阿姨,你先去休息吧。”

“疼,疼,薛庭,疼!”李似然抬起手想阻止薛庭硬撑她眼皮的动作。

药水猝不及防的滴进眼睛,李似然条件反射的闭紧眼睛,凭感觉捶了薛庭一拳。

薛庭语气不善的压着嗓子,让自己控制着不吼她,“知道疼你还乱来!”

李似然流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药水,“关你什么事。”

薛庭一拳捶在床头柜上,深呼吸让自己冷静,“气死我算了。”

不是气她烧着了自己书房,是气她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李似然眼睛也睁不开,药水在眼眶里打转,刺痛的像人拿刀把眼珠子扣出来一样,干脆不和薛庭顶嘴。

薛庭去找了两条纱布给她把眼睛遮上,“这两天别睁眼睛,别见光,也别看手机和电脑了。我给你请假。”

人没动静,薛庭也看不见她眼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说话呀小混蛋。”薛庭捏了捏她的脸。

“滚。”

薛庭无奈,躺下睡到她身边。

李似然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烦躁的翻身躲开。

“……我去洗澡。”

“死洁癖。”李似然闷闷的吐槽他。

薛庭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不是你嫌弃我吗?”

李似然留给他的只有一个沉默的背影。

薛庭去把房间的灯关了,然后打开床头的台灯才去洗漱。洗漱完拿毛巾擦头发,路过自己书房的时候,薛庭看着自己乱糟糟的书房。

虽然保姆已经打扫过了,但是大部分的书籍和文件,还有薛庭的一些私人物品,都被扔在了地上。

薛庭无奈的扶了扶额头。

有点洁癖而已,没事。那是自己媳妇儿,不能打。那是自己孩子亲妈,不能打……

然后他就花了两个多小时重新收拾干净了自己的书房。

不然他今天晚上别想睡了。

回房间的时候,李似然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被子已经被她折腾的乱糟糟了。

薛庭耐心的把被子整理好,才躺回床上睡觉。

李似然遮着眼睛,薛庭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就一直看着李似然,希望她如果没睡着的话可以跟自己说说话。

夫妻间的私房夜话,是很正常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遇上他家这个小混蛋,就显得这么不正常……

她手机一直响个不停,薛庭爬起来拿过她的手机看消息。

李似然不会维持社交,基本上没什么人会给她发微信。

除了群消息,薛庭看到了备注温星言的对话窗口,看到对方发来的消息,思索了两秒,点开了她的头像。

李似然:烦死人了真他妈就想一巴掌扇死他

温星言:有什么事你就不能好好跟人说吗

李似然:我跟他说?

李似然:你觉得他会听我说话吗

李似然:他妈的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巴不得二十五个小时都按着老子在床上

温星言:嗯……真坎坷啊

李似然:我真是服了他了什么事都要管我今天在公司还听到别人在议论他说他什么又帅又有钱我这么能干还嫁的这么好

温星言:这不挺好的吗

李似然:他有钱关我什么事

李似然:我只是想自己做我自己的工作他非要在我工作的地方窜来窜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一点私人空间都不给我留

温星言:挺好的

温星言:我家那个,自从我生完孩子,一年四季都见不到他几面

李似然:不如咱俩换换

温星言:换个啥呢。。薛庭我可真得罪不起他

李似然:……

李似然:烦!

温星言:烦你就离婚呗聊天记录到这就没了,薛庭一字不漏的看完,抬起眼睛看了看李似然。

私人空间?

难道自己去给自己老婆送午饭都有错吗。

薛庭放下她的手机,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庸医拨了个电话。

响了很久,沉群安才接电话。

薛庭拿着手机出去接。

“你有病吗,现在几点了?”沉群安显然是被这个土匪吵醒了。

薛庭酝酿了好久,才开口问沉群安。

“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哄李似然高兴……”

沉群安作为李似然的心理医生,前后照顾了她快四年多,李似然有点什么也肯和这个庸医倾诉。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你就不能顺着她点儿?有事多问别人想法不行吗?”

“我问了啊,她不跟我说话,我该怎么办?”

“喔……你又强迫人家了是吧。”

“……有招吗。”

“早他妈跟你说过了,服服软,认,有事你先问她意见,问完你再去做,能不能长点记性?”

“我,我有问。啊,呃……嗯。”

薛庭卡住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难道,我去给她送个饭都有错吗。”

“那你背着她做那些事,她原谅你了?”

薛庭低头看了一眼锁骨上的纹身。

“应该吧。”

“唔,那我也应该睡觉了,明天见。”

“唉,唉,你别……”

沉群安挂断了电话,薛庭一个人捏着手机靠在房间门前。

呜呜,老婆我知道错了。

薛庭扒在门上,嘀咕了好久才重新进去。

李似然还是保持着他出去之前的姿势,大概就是睡着了。

薛庭坐在床边,独自思考了很久。

第一次的时候,薛庭给她下药,她如果清醒着的话她会喜欢吗?后来自己强迫她,强行进入她的生活,她真的不抗拒吗?

故意在做任务的时候带着她,故意想让她怀孕,故意丢下她很久,她真的不会埋怨自己吗?

不管薛庭做什么,李似然永远都在喊不要,薛庭从来不听。

薛庭翻身,轻轻的环着李似然,生怕把她吵醒了。

“似然,我错了。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似然,以后我做什么都先问你好不好?”薛庭喃喃的,也不知道希不希望李似然听见。

说完话,薛庭放下搭在李似然腰间的手。

……

李似然睡醒的时候,房间里没有日常起床的时候窗户外面透进来的光。

想到应该是薛庭拉了窗帘,李似然翻过身想跟薛庭服个软。

身旁却空荡荡的,甚至触摸不到温度。

李似然有些失望,撑着床坐起身,凭借自己的记忆摸索着下床穿鞋洗漱。

正在费力的给自己挤牙膏,保姆端着早饭进来了。

看到李似然笨手笨脚的样子,赶紧放下碗筷上去帮忙。

“薛庭在楼下吗。”李似然接过保姆挤好牙膏放好水的水杯,没头没尾的问。

保姆习惯性的朝李似然笑了笑,尽管她看不见,“先生去公司了。”

李似然心不在焉的刷牙,心里却在想明明知道自己看不见还往外面跑。

保姆照顾她洗漱完,扶着她走去床边坐着,然后毫不意外的端了碗粥给她。

“……”李似然喝到粥的时候无语到想骂人,“就,除了粥我们家没别的吃的吗?”

“先生嘱咐我让您别吃剩饭。”

“呃。”

李似然不说话了,出于礼貌还是随便吃了两口,然后让保姆离开了。

宁愿让薛庭来做饭,然后烦她起床。

眼睛看不见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无聊的让保姆扶她上三楼吹风。

一直坐到午饭时间,薛庭还没回来。

保姆扶她下来吃饭的时候,家里只有两个孩子和他们的早教老师。

薛乐一睡在婴儿车里,保姆在沙发旁边喂奶。

早教老师第一次见这俩孩子的妈,赶紧站起来礼貌的给她拿筷子。

薛知意笨拙的替她拉椅子,还蠢蠢的问她怎么把眼睛弄成这样的。

“少管,吃饭。”

“这位是知意和南风的妈妈吧?”早教老师突然说话,把看不见的李似然吓的直接坐在凳子上,“谁?”

“您别紧张,我是两个孩子的家教老师。”早教也没想到她会被吓着。

李似然叹了口气,“阿意,今天吃什么。”

薛知意扒在桌上,看着桌上的菜,“胡萝卜炒肉,清蒸鱼,红烧排骨,还有番薯叶煮的汤。妈妈想吃什么?”

“夹块排骨吧。”

薛南风就站起来给李似然夹菜。

全程,早教想和李似然沟通,李似然都对他爱答不理的。

保姆这才明白原来李似然对谁都一样。

然后薛知意就理所当然的和老师天南地北的聊起来了。

薛南风学李似然学的很像,也跟着李似然沉默着吃饭。

最后吃完了,早教还是不死心的建议李似然可以买什么牌子的眼药水来滴。

李似然正在喝番薯叶汤,苦味和突兀的调料味让她直吐舌头,敷衍了就过去了。

喝完汤,李似然站起身,保姆蹭一下就窜过来扶着她。

“……阿姨你别,我只是起来活动一下。”

在保姆细致入微的关怀下,李似然又在客厅坐了好久,喝水喝的憋尿,就只能自己站起来一点点的摸索着去上厕所。

等她出来,保姆又不知道从哪突然出现,然后大惊小怪的问她,“太太,今早太太有滴药水吗太太?”

李似然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回沙发边上,“没有。”

“哎呀,您看我,一忙给忘了,来来您坐好别动,我现在给您滴药水。”保姆赶紧坐在李似然身边,手脚很麻利的摘了她眼睛上缠的纱布。

李似然仰头靠在沙发上让她滴,没有哼哼,也没有动。

滴完之后保姆抽纸巾把她脸上的药水擦干净,贴心的接着裹好纱布,“好了好了,太太晚上记得再叫我帮您滴就好。”

保姆收拾完起身离开李似然才敢喘气,实在是痛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又不好意思在保姆面前喊疼。

早教老师教完今天的课程出来准备告辞的时候,李似然靠在沙发上默默的擦眼泪。

完全出于礼貌,早教换鞋子的时候跟李似然打招呼,李似然也没多大动静。

保姆牵着两个孩子出来的时候,李似然站在窗户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知意蹦跶过去抱着李似然的腿,“妈咪,爸爸今天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怎么知道。”李似然遮着眼睛,露出来的下半张脸看不出来任何情绪。

“以前这个时候妈妈你都下班回来了,爸爸你怎么还不回来。”薛知意嘀咕着,看向自己那个没心没肺的弟弟。

李似然不再跟她搭话,转而去问保姆,“阿姨,乐一怎么样?”

保姆很热情的回答,“都很好,太太您要看看乐一吗?”

李似然指了指眼睛,“不用了,等会吃了晚饭你记得去溜溜狗。”蛋糕已经在李似然身边睡了一下午没动了,但是抹茶一直见不着狗。

估计是在外面花园里玩。

薛南风在逗猫,薛知意把猫粮碗倒满也去和弟弟一起玩猫。

蛋糕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他俩一眼,就接着蜷成一坨睡觉。

……

薛庭三天都没在家里。

李似然拆了纱布才敢慢慢睁眼,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心里一阵接着一阵的不爽。

几天没见光,睁开眼睛发现看东西都清亮了很多,重新戴好眼镜,能看到远处出海的船,还有波光粼粼的海。

明天就是下一次直播的时间,李似然今天还是请了假没去公司。

因为薛庭那个混蛋已经很多天没回家了。

吃了午饭李似然就跟保姆嘱咐了几句,然后回房间化妆换衣服。

她挑了一条深灰色的吊带裙,布料贴在身上很舒服。

摘了框架眼镜,把不怎么戴的隐形眼镜取出来戴好,然后坐着化妆。

别的都是小事,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天气出门要涂防晒霜,她才懒得捯饬这张破脸。

折腾半个小时,涂完口红,李似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思考着这口红颜色会不会太深,烫了烫刘海,挑了支挽头发用的发簪把长发盘好,最终还是觉得口红颜色不错。

下楼换鞋的时候,保姆已经贴心的把她穿的高跟鞋和她要用的遮阳伞找出来放在鞋柜前,并且在她出门前把她的包递给她。

走之前李似然又叫薛南风过来,让他照顾好姐姐和妹妹,晚点她带薛庭回家吃饭。

叮嘱完,李似然才出门等车。

等车的时候有邻居跟她打招呼,差点没认出来她是前几个月还挺着大肚子的李似然。

她本身就足够高挑,只是站在薛庭身边显得比较娇小,在阳光底下白的发光的大腿特别吸睛,上半身穿了件白色的薄纱,锁骨半露着,薛庭送她的项链和纹身都特别显眼。

邻居的富太太都看傻了,她怎么越生孩子身材越好。

丰满傲人的胸,又细又完美的腰线,还有那双白净的大腿,好看又精致的脸,恰到好处的妆容,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李似然上车的时候,这些看热闹的邻居都还在窃窃私语的议论她。

她虽然视力不好,但是听力一直都是一流的。

一路上李似然都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风景,心里在盘算薛庭为什么这么多天不回家。

路程不远,李似然也没太多时间思考。

下车的时候,举着伞在他工作的公司门前站了很久。

一进门,前台就热情似火的询问。

“女士您好,您是预约了来咨询的吗?”

前台能感受到李似然身上的富态,笑的也格外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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