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们就回归到原来的样子，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徐清妍不想要这样子。
她好不容易才稍微离omega近点，要是因为这件事被打回原形，那她一定会发疯的。
“徐董。”苏秘书察觉到徐清妍神情有点古怪，关心问。
然而徐清妍还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听见。
一声。
两声。
直到第三声，徐清妍才慢慢把头抬起来。
“有问题？”
苏秘书被吓得咽了咽口水，此刻徐清妍脸上的表情，像极了老婆跟别人跑了的样子，黑沉黑沉的。
“没，没事……”
“？”
徐清妍直直盯着她，“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有事情想问我。我不是说过了嘛，你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问我，只要是合情合理的，我都不会生气的。”
苏秘书心想，要真说实话的话，她估计早就被徐虹给踢出去了，还能留到现在？
但考虑到徐清妍确实也没有向她发过脾气，就如实说了，“徐董，你刚刚是在想黎大小姐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