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清含糊地说了句“没事”,便开始埋头吃饭,他夹了一枚黄澄澄的板栗糕,这东西在别人眼里甜得发腻,但他却觉得刚刚好。
他有个小癖好,吃东西习惯加勺糖,所以他家里其他调料盒常常是处于无人问津的冷宫状态,唯独糖罐子见底特别快。
也不知道观庭樾是怎么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沈黎清一边想,一边将“你家有没有糖”的问题咽回了肚子。
差点忘了。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非常重要的问题。
沈黎清咽下一口甜牛奶,悄悄地用余光瞥了观庭樾一眼,心道:
他和观庭樾现在这个状态,那三个月的赌约算是完成了还是没完成呢?
以及。
昨晚在酒吧里见到的那名和观庭樾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应该不是他在做梦。
那么……
沈黎清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把,他抬起眼看向观庭樾,表情难得正经了起来,“你……真的是……”
“阿月”两个字,在和眼前的男人重叠在一起时,沈黎清无论如何都叫不出来。
他换了个说法,“昨晚那个人,是你弟弟?”
观庭樾神情如旧:“嗯。”
“所以我当初去律所要找的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