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人,短发女人的表情突然严肃,“白兰都一两年不见人影了,谢东倾倒是有来,只不过每次都来去匆匆,真是苦了以梵,前两年的家长会都是我们几个轮流去,我就不明白了,挣钱能比孩子的成长还重要吗?”
周澜芳笑着打圆场,“我看以梵这孩子性格挺好的。”
“性格开朗不代表不需要父母关爱。”
女人在教育问题上原则性极强,说话亦是不留情面,“要我说,他们这当父母的不称职,毫无责任心。”
周澜芳没再接话,转头看向树下上蹿下跳的谢以梵,心疼地叹了口气,余光瞥到正和程路山把酒言欢的自家老公,叹气声愈发沉重,她扭头问短发女人,“啊琼,你家向老师去哪里了?”
欧阳琼说:“他回台球厅了,那里得有人看着。”
“要不说人比人气死人吧,你家那口子还知道帮忙,我家老赵离开酒就活不了,不给我添乱都是好事。”
“老赵脾气好啊,你说什么他都笑眯眯的。”
周澜芳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自家男人,“男人光脾气好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许是察觉到那抹幽怨的注视,喝到兴头上的赵德成醉意熏天地看过来,摸摸头顶光滑的地中海,送来一个深情飞吻。
“德行。”
周澜芳白他一眼,笑意挂上眉梢,“要不是看他年轻时有那么一点姿色,我才不会上这么大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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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聊得热火朝天,这头却是农民战胜地主的关键时刻,气氛异常焦灼。
夏芙心脱了鞋踩在椅子上,下巴抵着膝盖,肉脸挤成一团,满满胶原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