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鹿谦给弗兰克林去了一个电话。
“秘书长,我好委屈啊。我眼睁睁看着梁舒拿着金牌晃来晃去,自己却不能参赛。”
“各种资源给你的还少吗?我给你砸了多少钱,但是现在一点回报都看不见。”弗兰克林吼道。
鹿谦小心翼翼地说道“至少我还是a国一哥不是吗?a国冰协还是要用我的。一个月之后的世锦赛,如果我不出马,a国男单就要创下最差赛绩了。今年的世锦赛结果,可是要决定明年各国奥运会名额的。”
“你知道就好。今年国际滑联内部定下的基调是鼓励提高难度,我以这个为借口,游说了不少教练。我直接跟你说明白了,动作大胆地做,敢做我就敢认。”
鹿谦想了想其他几种四周跳的分值,心里有了谱。
他又谄笑道“秘书长,听说您在圣彼得堡,晚宴上是不是有很多赞助商,麻烦您为我说说好话。”
弗兰克林一听这话就来了气。去年说好的,打造鹿谦会迎来大把商业价值,但是他到晚宴上一探口风,大家只关注梁舒。即便梁舒在医院没有露面,还是如此。
鹿谦小心翼翼地说“喂,喂秘书长,您听我说话。”
弗兰克林不管对面的哀求,毫不客气地挂掉电话。他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自始至终,他不过是想赚钱。那为什么不去接触真正的金娃娃呢?
弗兰克林从秘书手中接过鲜花,笑容可掬地推门进入病房。“梁舒,我是国家滑联的秘书长弗兰克林。你叫我弗兰克叔叔就好。我可是你的铁杆冰迷啊。”
“秘书长,您好。”梁舒礼貌又克制。
弗兰克林笑的皱纹都聚起来了,“伤养得怎么样了?你带伤上阵可是把大家吓得不清。虽然霍伊尔是排名第一的男单,但是你才是花滑男单的未来。”
“还好,皮外伤。”
“流了那么多血,还说是皮外伤。你们年轻人就是太拼了,有时候不必强求一场两场的胜利。有困难可以来找我,我向来很关注年轻运动员的发展。有好的引路人,你才能走得越来越远。相比你知道我作为国际滑联秘书长,在业内很有一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