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皮筋的束缚后泰特的长发凌乱地散下来,发尾略微蜷曲,前额的刘海因为发璇呈现S型的弧度,脸型的棱角被黑发遮住,沉稳就散了一半。
他不常笑,成为领导者注定要失去一些东西,与其说他谦逊,倒不如说是内敛,将所有情绪隐藏起来,变得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才会被人惧怕尊重,柏诗和他相处不过短短两天,因为先遇见了萨丹夫,她对成为队长的人都有种莫名信任,没想到这次遇见的这个表里不一,骗得她那么惨。
她被他钉在地上操,巨大的阴茎每次进出都像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征途,因为体型相差过大,他压住她她就逃不了,被人搂着腰冲进宫口,顶得子宫几乎变形,柏诗感觉身体几乎要被操开,操成两半,因为米迦的呓语才想起来这是在野外的山洞,松软的穴肉因为主人敏感的神经发出紧绷的指令,夹得泰特也喘出声。
低沉,色情,充满欲望。
柏诗迷迷糊糊地说:“……还蛮好听的。”
声音的主人愣了一下,抱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地上,从后面覆上来,柏诗的头夹在他的胸肌间,那双手扶住她的肚子,不让她的腰伏下去,他好像被她夸开心了,再顶进去的时候解开对她的束缚,“想叫就叫吧……你也很好。”
“啊?”
泰特没再说话,双腿跪在她腰的两边开始抽插,磨合的时间已经过去,这次他没注意放缓速度,虽然行动没有图灵迅速,但摆腰的速度还是可以一拼,原本柏诗能清晰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这回就只能从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快感中确定他还在操弄自己,穴口被淫水泡的发软发烂,不停地流着水,这样快速的抽插使柏诗迅速迎来高潮,止不住的带着甜腥的水液迎头浇上还在大力征伐子宫的肉棒,泰特搂紧她的腰,阴茎前端的海绵体跃跃欲试地胀大了一分。
但他还不想射精。
他停下来歇了一会,粗长的龟头抵着宫壁威胁似的缓缓磨蹭着,柏诗刚刚潮吹过一次,他这举动正好顺了她的意,只是被操进子宫而已,没被快速鞭笞让她一波接着一波高潮失去理智已经很好了,她抖着腿背过手去摸他的胳膊,再往上,碰到柔软的胸肌。
太疯狂了,柏诗感到几次明显的尿意,差点以为自己要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奶子还有点温暖。
中场休息的时间并不长,察觉射精的欲望消减下去,泰特伏在柏诗背上,两只手掌各压住她一只手,粗暴地操弄才放松警惕的穴道,淅淅沥沥的水液和着断断续续分泌的精液被凿成泛白的泡沫,他并不是多追求速度的人,因为有的是法子顶得柏诗咿咿呀呀只会张着嘴流口水,他松了柏诗的腰后她就不出所料躺下去,趴在地上,被淫水浸透的亮晶晶的肉棒因为她的动作脱出来,下一秒又立即被他塞回去,并也跟着压下来,两个人大腿之间的皮肤贴得比相吸的磁铁还紧,这样泰特仍旧不满足,卯足了劲往下压,往里顶,膨大的,炽热的龟头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
“不!别,别往里了!啊!”
“呜……”她又有了那种恶心感,同时尾骨传来无法抵抗的灼热痒意,腰也酸,肚子也胀,“队长,队长……求求你了……我要尿了……”
泰特放过了她,但也只是一瞬,他抬腰,没再按着她顶,下一秒又立即操回去,重重捣了几下后起身,又将柏诗捞起来。
他还是喜欢后入的经典姿势。
肉体拍打的清脆响声从一开始的响亮而缓慢,渐渐变成无法计数的连续高昂,柏诗的头发一半因为汗液糊在她的背上,夹在她和泰特相接的胸背之间,一半垂下去,随着被大力顶撞的频率不断甩来甩去,弧度也轻佻,嘴早就没了桎梏,呜呜咽咽地呻吟,一会喊慢一点慢一点,一会喊要坏了要坏了,这些话还都是从塔兰图那学的,他曾经让她在上面,绑着自己的手脚说是任她处置,真坐上去了腰顶得比谁都快,一边顶一边浪叫这些话,好像被糟蹋的是他自己一样,柏诗听多了,想记不住都难,于是被快感夺掉大脑后这些话就脱口而出。
这些明显是情趣的话一定刺激了泰特,令他再次加速,气息也变得更加浑浊,他挺直了上半身,悄悄鼓起的海绵体已经无法压回去,于是顺理成章地狠狠顶进柏诗的子宫开始射精,大量浓白的精液被喷洒到小小的宫腔里,有点胀,但还能接受,柏诗喘着气平息自己高潮后的困倦,突然感到穴道里有什么在悄然膨胀。
一开始触感并不明显,大概一息之后,这东西的存在感就没法再忽视,它直接压在柏诗的敏感区上,柏诗的穴口打着颤,再次吐出一点水液,“我真的不要了不要了!”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把这东西带出去,没想到刚行一步,因为拉扯嵌得更深的锁结直接死死压住敏感区,她的腰再次软下来,被泰特腰部的高度带得高高翘起屁股,上半身伏下去,趴在地上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结了,”泰特的嗓子没之前那么哑了,但还是艰涩,“等一会吧。”他把她抱起来,动作温柔许多,柏诗没精力去查看他是不是恢复了理智,她的小腹颤抖,手也颤抖,肩膀在泰特的安抚下仍旧抖得不停,可怜让人想吞下去,这锁结使他们一时半会无法分开,泰特想了想,抱着她转了个身,柏诗缩着肚子上的肉又喷出一股股温热清透的淫水。
泰特顿了一下,可能没想到现在的柏诗这么敏感,稍微动动就能高潮,他让她骑在身上,自己坐在地上,这样的姿势锁结在她的穴道里不会有明显的扯坠感,只是低估了自己阴茎的长度,女上的姿势使并未完全软下来的龟头再次顶进子宫,搅着被堵在里面的精液不断涌动,柏诗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已经没力气呻吟:“胀……”
泰特:“……”
又硬了。
但现在两个人动也动不了,锁结不仅限制了对方的行动,也限制了自己。
等一会解开吧。
————————
次日柏诗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条黑色披风上,肚子被一角盖好,衣服也完完整整穿在身上,瞬间明白昨晚又开始做梦。
她环视四周,梦的另一个主角不在山洞里,看起来醒得很早,同时不见的还有图灵和托兰,凯撒和米迦还在睡,欧伦律抱着枪坐着,听见她起身的动静看过来一眼,又轻飘飘收回去。
柏诗轻声问他:“其他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欧伦律:“在外面。”
柏诗揉了揉胳膊,起来时小腹还有点酸,她下意识去扶,没摸到最后被射得鼓起如塞进去个西瓜那样大的圆,松了口气,欧伦律突然问她:“昨晚没睡好?”
柏诗摇头:“怎么这么说?”
她疑惑地看向他,发现他并不像之前那样没把她放在眼里似得,虽然是坐着,微微扬起的头高傲又乖张,落在额前的长刘海因为在野外没条件打理,细碎的毛发从边边角角炸出来,高挺的鼻梁接着刘海的阴影将眼睛隐藏在更暗一层的环境里,血一样的红瞳射出锐利的光。
他身上也有一种鬼气,但比起沙列耶这种沼泽里的男巫,比起青客这种聊斋里的狐鬼,他更像能把人揍进地狱的阎王。
欧伦律审视着她,发现她只会睁着两只无辜的眼睛看自己,丝毫没有心虚的露怯,想她要么心理素质十分强大,要么就真的什么也不懂,这件事主要还得看当事人的想法,他在这质疑反倒越俎代庖,“没什么。”
他闭了嘴。
过一会从洞口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泰特看见柏诗醒了,脚步一顿,“你醒了。”
柏诗点头,图灵的披风还在身上,这里唯二有披风的只有他和泰特,于是她把地上的披风抱在怀里,想还给泰特,“是你的披风吗?怎么给我垫着睡觉了,我昨晚喊冷了吗?”
“没有,”泰特没接过来,“你披着吧,今天外面的风有点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是跟柏诗商量,说完就去叫另外两个偷懒的人,柏诗走到洞口,天已经大亮,是有一点风,但也没泰特说的那么夸张,里面米迦和凯撒被喊醒,米迦一咕噜爬起来擦了擦脸,没摸到口水,“托兰!你过来看!我就说我睡觉不流口水!!”
托兰没工夫理他,扯了个笑,看上去一脸苦相,“哦,那你好棒棒哦。”他今天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原本失了束缚带的前衣被一件没见过的外套裹了个严严实实,不漏一点皮肤,像个封建古板的大家闺男。
米迦才不管他怎么样,兴冲冲要去找柏诗证明给她看,走了两步,停在泰特身前,惊疑不定地凑上去嗅嗅,嗅嗅,这边再嗅嗅,“队长!”他大吼:“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你涂香水啦!”
泰特的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没有。”
“那你身上的味道为什么会和柏诗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你偷偷哦舔她了吗?!”
柏诗听见自己的名字,头从洞外缩回来,不解地看向洞内纠缠在一起的几个人,“怎么了?”
图灵露出一阵牙酸的表情,“老妹啊,这个……”他其实也很懵,但看柏诗的表情感觉她比自己这个局外人还不知情,欧伦律这时候才找到机会问她:“不解释一下吗?向导小姐,”他站在圈外,明显是看热闹的神情:“怎么一晚上过去了,”
“我们队长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被你的味道标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柏诗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她知道除了她泰特也会记得发生在精神图景里的事,却没料到其他人也会知晓,她问泰特:“你跟他们说的?”
泰特还没说话,托兰抢着替他回答:“没有,队长什么也没说,”他的话成功让柏诗把视线移过来,于是看见他复杂的、幽怨丛生的眼睛,“你在他身上留下来的味道太明显了,离很远就能闻到。”
为什么会是队长?
“以犬科动物为精神体的哨兵会有自己独特的气味,我们家族靠这种气味辨别、追踪对方,今天早上起来队长的味道被一种更浓的气味完全覆盖了,”他拽了拽衣领,说起这件事还是很难受,“和你身上的味道很像。”
其实一模一样,但他不愿意直白地说出来。
明明是他第一个从网上数以万计的帖子里一眼发现她的,才极力促成这次合作,他废了这么大的劲,为什么总会被别人抢走成果?
“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昨晚干了什么?”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就是会有点社死,就像医学没有性别之分的概念,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实行起来还是会避嫌,男性医生在为女性进行检查时必要一位女性医务工作者陪伴是隐藏规则,柏诗张了张嘴,在想怎么措辞,泰特终于等托兰说完了话,也听见了他的问题,他比柏诗先一步解释:“我昨天,应该是在带你们回程的路上,精神图景出了点岔子。”
“柏诗向导在那之前简单地替我进行了精神疏导,不知道是否因为‘它’察觉了,所以污染对我的精神海进行了反扑,”泰特说:“我所带领的路线因为认知再次模糊而偏离,所以昨天未能及时脱离这里。”
“媒介可能是那根发带,”这句话只有他跟柏诗知道意思,“它原本是想对你动手,因为你越来越不受蛊惑……幸好它失败了。”
“队长,”米迦看着他:“你不说我们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他没之前那么激动了,虽然傻里傻气的,但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所以你昨晚陷入了精神解离吗?”
泰特:“比那要严重,差点进入狂化状态。”
“所以和柏诗向导进行了临时标记,”他说这话时没去看柏诗,面上一副从容的样子,后背却被她探过来的视线灼烧得出了汗,这毕竟也是他的第一次,“现在已经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兰狐疑:“真的只是临时标记?”这味道大的像永久标记似的。
泰特垂下眼眸,“你该清楚,我无法逼迫一个向导对我进行永久标记。”指定网址不迷路:hehuan4.
托兰皱眉,总觉得他这话里掺杂着丝丝哀怨,但泰特两米高的个子加一张十分硬汉的脸,将怨夫强行加诸他身上实在令人无法想象,他又是队长,就算托兰因为柏诗对他心存芥蒂,也无法抹杀他之前英勇无畏的强大印象。
柏诗一句话都没说,泰特已经帮她解释完了,听完她才明白原来大家并不知道他们在精神图景里干了什么,泰特避重就轻,省略了过程,只用一句临时标记敷衍过去,托兰他们可能以为两个人只是简单地精神链接了一下,他们又没和向导精神链接过,怎么会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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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路时泰特已经恢复了方向感,原本的指针倒没坏,只是耐不住领队的人在精神错乱的情况下将他们往别处带,外面起了风,图灵和托兰换了个位置替她挡风,托兰一边警视后方,一边又凑上去跟柏诗搭话:“幸好你没永久标记队长,否则他就要废了。”
柏诗心有戚戚:“没那么严重吧?”
托兰:“你没见过这样的哨兵吗?”他的视线穿过人群的背影,投射到泰特身上,眼神复杂,“被向导永久标记的哨兵就像把牵线交给别人的傀儡,没人控制就会像尸体一样无法动弹,如果你永久标记了他,又不要他,他会发疯的。”
“你喜欢他吗?”
柏诗:“啊?”不知不觉在异世界过去这么久,这问题她回答起来也算得心应手,“我们才相处不到叁天哦,如果我现在回答喜欢就太草率了,也是对他的不尊重。”
托兰扭过头,神情怪异:“为什么要尊重他?”
柏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柏诗皱眉,知道自己因为惊诧脱口而出的话太有歧义,连忙解释:“我不是说队长不值得尊重……他是个很值得敬仰的人,作为领袖,作为战友,但这只是对于我们来说。”
“你对他的喜欢可以不包含尊重,就像喜欢一件漂亮的饰品,一只乖巧的宠物,”他尽量和她解释清楚,“你只能分给他类似这些的那一点感情,浮于表面,比如见色起意——我知道你很喜欢他的胸,你偷看好几次了。”
托兰撇撇嘴,不就是大了点,“能让他留在你身边当个影子的那一点喜欢就够了,太过明显的偏爱才会害惨了他。”
哨兵这种东西,不给爱不行,给了爱也不行,缺爱会绝望,得到毫无保留的爱又会变得和豺狼那样贪婪永不满足,非要把自己的向导吃下去,嚼碎骨头咽进肚子才会永远安心。
柏诗发现这里的哨兵不仅喜欢物化自己,还非常乐意将自己的姿态放得非常低去讨好向导,毫无尊严似的,但她尊重别人的文化特点,不理解但祝福。
“谈这些没什么用啦,我又没有永久标记他,”她看着托兰的眼睛,总觉得再说下去他也要说出什么令人尴尬的话,于是立即岔开话题,但托兰却不依不饶,他看见泰特总在不经意间扭头向后寻找柏诗的位置,过一会再缓缓回头,这种刻意的动作被他做的极其自然,就像真的如表现出来的冷淡一样,他轻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有什么区别呢?”
“打个赌吗?看看他一会会不会过来找你,”一股酸咸的味道滚在并不敏感的舌面上,使他忍不住咬住舌尖,以痛来遮盖过于复杂的滋味,“如果找过来了,你就什么也别答应他好不好?”
几乎是这句话音刚落,泰特就打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从领头向队尾走来。
“……他过来了。”
泰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很明显,他在柏诗面前站定,问她:“要跟我去前面吗?接下来会路过你之前有过幻听的地方,如果那不是幻觉,说不定是有人在求救,走在前面你能根据声音的来源第一秒锁定目的地。”
这理由让人无法生出拒绝的心思,想想自己也没开口答应托兰的赌约,柏诗只能丢给他一个充满歉意的眼神,“好,我过去。”
她跟着泰特去了头部,托兰嘴角下撇,不太高兴地盯着两个人的身影,图灵叹了口气,这两个人在队尾叽里呱啦说的话其实大家都能听见,托兰也知道,大概只有柏诗觉得他们声音小,只有谈话的两个人才能听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兰就是问给泰特听的,得到的答案又不那么如他意,反而让泰特看见了机会,“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他压低声音跟他讲:“至少出去再说,这里不安全。”
“我知道,”托兰将枪上膛,压着心里的不爽,“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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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走多久就看见了之前标志性的小树林,柏诗记得穿越树林的地面有许多水洼和沼泽,几乎有她小腿高,来的时候因为情况紧急是泰特抱着她奔过来,回去总不能还让人家当免费坐骑,她没这个意思,当事人却很积极,直接在她身后跪下来将她拦腰抱起。
轻微的惊吓后,柏诗熟练地搂住他的脖颈,她对他的气息好像已经不像陌生人那样排斥了,这样的接触令她的脑子时不时闪过昨晚癫狂的性交画面,明明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却让人头疼,他也像现在这样抱起她,然后把她钉在了他的阴茎上,全身重量都靠一根捣进自己体内的肉棒支撑,就好像要用快感杀死她一样。
泰特抱起柏诗的举动并没有引起托兰他们的注意,却让图灵愣了一下,挠了挠脑袋,嘟囔了几句口音极重的话,因为是抱怨,所以没打算让别人听明白,这之后他理所当然地跑到队尾殿后,没再去看前头那两个看起来亲亲密密的人。
那些呓语出现时就在森林附近,柏诗竖起耳朵去听,却一路平静,快走到唯一聚集在一起的那片树林时,她又看见了不少挂着果实的树,这回红色果子没了让她抓心挠肺的那种吸引,见她的视线还在那上面,泰特咳了一声,问她:“能看清那上面是什么吗?”
柏诗:?
能是什么?
她眨了几下眼睛,最后一次醒神时再睁眼世界在她眼里终于变得清晰,树上挂着的并不是可口的果实,而是腐烂滴血的心脏,时不时掉下来的也不是叶子,是扭动的蛆虫。
柏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了这样刺激的开端,后面二次改变的情景就不那么令人惊吓了,再走一会过了盘踞心脏的树木,柏诗记得自己就是在这听见呓语,于是四处张望,泰特却突然捂住了她的眼睛。
柏诗:“怎么了?”
泰特:“等一下。”他喊:“图灵。”
沉重的脚步从后面渐近,越过身边,去了前方,柏诗无法视物,泰特的手掌太大,不仅遮住了她的眼睛,还顺带捂住了她的鼻尖,他的手掌带有一GU奇特的,肌r0U渗透出来的味道,有人把这叫做安心,因为一闻起来就知道在身边的是同类不是什么伪装过的奇怪异族。
过一会图灵的声音从前方传来:“Si了两个月了,看伤口是W染物。”
柏诗去拨泰特的手掌,图灵的话使她明白前方出现了什么,她想亲眼看一看,泰特劝她:“场面有些不好看。”
柏诗:“如果我害怕的话,就不会跟你们出来了,”她的反抗没那么激烈,连解释都是细声细语:“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总不可能一直不去接触这些吧?我需要的是历练,不是一味的保护。”
泰特听她的话松了手,柏诗双眼重见天日第一眼就去看图灵脚下,被拦腰折断的尸T已经腐化,脸看不出样子,密密麻麻的蛆虫在还未消化殆尽的皮r0U里蠕动,奇怪的是并没有臭味。
柏诗的反应没有泰特想像中那么大,也没有看了一眼就移开脸,她甚至很快想清楚其中的问题:“如果他早已经Si了,那我来时听见的还是幻觉吗?”
图灵没回来,依旧站在尸T前,垂眸不放过它周边任何线索,终于在其后发现些新鲜的活动痕迹,他追着那些痕迹往前走,泰特没问缘由,带着其他人跟着他,没过一会来到他们狩猎的第一战场,那痕迹到了这就消失了,他们打SiW染物后收了它的尸T,也没注意现场当时的情形,地上都是黑糊糊的血,图灵检查了周围,突然顿住身T。
他看见一只沾染血迹的脚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只脚趾,细长,完全不属于人类。
说明在他们离开后这地方迎来了第二位客人,它可能是被打斗时的声音x1引过来,由于他们g净利落的扫荡没捞到一点好处,于是顺着气味跟上来,躲在现成的尸T旁用模仿出来的声音求救,等人过去,再出其不意地袭击。
图灵说出自己的猜测,语气里满是庆幸,“幸好你没乱跑,”因为柏诗在泰特怀里,他不好去拍拍她的头,只能悄悄磨了磨指腹,“不知道为什么它没继续跟着我们,现在周围已经探寻不到它的行踪了。”
柏诗垂下眼睛,切实地感到些后怕。
还好她听话,也有自知之明,没不自量力地随意脱离队伍。
他们没在原地耽误时间,穿过短小的树林后就是平原,路线没错,泰特抱着柏诗又不用时刻注意她是否跟得上,无论以什么速度前进后面其他猎犬都能跟紧,于是很快到达来时的边界。
看见车每个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这片古怪的土地令他们一头雾水,以往拼倒是可以拼一拼去找源头然后杀Si,但这次队伍里带着柏诗,一个还在实习期的向导,于是继续探寻下去就显得不值得,也不会被允许。
几个人里唯一有异议的可能只有欧l律,在没有上级的命令下单打独斗,他就只会横冲直撞,倒不是蠢,他这个人颇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偏执,打斗用的也是不要命的招式,格外得不惜命。
白塔要的就是这样的哨兵。
他们出了W染区没立即上车,托兰拿出终端拆解成两份,单独撬下来的显示屏有能源的托举朝高处飞行,将W染区每一处毫无遗漏地记录下来,泰特已经放下柏诗,站在车前眺望W染区雾蒙蒙的天空,明明是同一片,神志清醒后总觉得和外面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泰特在身边压着,图灵又去忙其他事情了,米迦放了枪,又凑到柏诗身边卖乖,他蹲下来去拉她的手,见她没有反抗,又贴到自己脸上蹭了蹭,两只眼尾下垂的圆眼睛偷偷瞥着她,没发现她脸上有抗拒,于是胆大包天地伸出舌头去T1aN她的手。
柏诗:“?”
她立即cH0U手,因为着急不小心拍上他的脸,很轻,没实质X伤害,所以在旁人看来是个带有侮辱X质的巴掌,原本升腾的火气被这变故浇下去,柏诗站在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先道歉还是先质问?
米迦就没那么多顾虑,明明是他做的变态事情,抬头的时候却泪眼朦胧,好像被SaO扰的是自己,柏诗以为她把他拍哭了,刚想去哄,他却嘟着嘴问她:“……能不能再来一次?”
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