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安的一条腿从那黛蓝色珠光缎子寝袍里往前一探,显得那长腿藕白发亮,她寝衣松垮,肩头被那一抹黛蓝遮得时有时无,墨泼的乌黑长发散乱,隐隐约约地挡在那领口最低处,朦胧之中分不清到底胸前那抹暗色真的是那碎散头发,还是紫安饱满曲线与光影玩闹而留下的阴影,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扒开那长发看个究竟。
玄夕眼神极慢,拉丝视线抚摸过紫安身体的每一处,嘴角的笑容很难察觉,但眼睛里的惊喜满意倒是毫不掩饰。
砰!
门窗一关,玄夕飞到床边。
“没看到吗,我在给阿辞做簪子呢......”
“玄夕小神很急吗?”
紫安水葱似的手指勾住玄夕衣领,轻轻一拽,软糯身躯也跟着贴了上去,杏眼微微张大,抬着头看着正一脸享受着被这一身柔软盘着的玄夕。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当真本性难移。”
玄夕打趣着挑逗,手早就缠上了紫安腰间那黛蓝色的带子,稍稍一拽,带子上的结就开了。
紫安抬头,嘴唇落到了一直盯着的喉结处,吮了一下。
玄夕的手搭在似落非落的黛蓝衣领上,顺势按住紫安肩头,有点急促地褪下了这抓人心痒难耐的缎子,看着躺在缎子上的紫安,玄夕的语气里都是呼吸声。
“这颜色好看,以后多穿。”
小屋里的潮气好像江南一直下个不停的梅雨天似的,只是心情跟那一直不见光的日子截然相反。
紫安像没有骨头似的缠在玄夕身上,手搭在玄夕用力平复呼吸的胸膛,低着个头笑个不停。
“怎么,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了?”玄夕轻笑,弹了一下紫安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