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身份证她也没带,只带了点钱,身份证在包里呢。
她这时候赶回去与祈法医汇合也不太现实,路寒川又不敢把她怎么着,这么刻意就没意思了。
何况这边的路长期被拉煤的大车压来压去,坑坑洼洼的,一点都不好走,返回去找祈法医也容易出事,所以她也得在这儿住。
路寒川知道她什么情况,也知道大妈说的证是什么证。他先拿出钱包,掏出自己身份证,“没别的证,就这个。”
“要两间,挨着的,对门也行。”
中年妇女见惯不怪地给他们俩开了两间房,还特意提醒了一句:“警察有时候会突击查房,注意一下。”
“知道。”路寒川明白她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没必要反驳,可能这人就是例行提醒一下。
林落倒是想着,幸亏这里有多余的房间,不用应付只剩一间房的狗血套路。
回房间的时候,路寒川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直到看她进了对门,路寒川才开门进了自己房间。
林落进屋之后,第一时间去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额头上和右侧脸颊果然被路寒川蹭上了一点黑。也难怪刚才那妇女会特意提醒一句。
她洗了把脸,看了看身上穿的衣服,有点无奈,没带换洗衣服,估计今晚只能凑合着睡了。
过了一会儿,路寒川来找她出去吃饭,俩人在旅店旁边的一个家常菜馆里吃了两碗面,便各自返回房间。
半路上路寒川想趁着天黑拉拉林落的手,但被她给打开了。
他就明白,进度太快林落会不高兴,就算他再想一步到位,也得按着她的节奏来。
路寒川知道林落没带换洗衣服,可这边黑灯瞎火的,卖衣服的店都关门了,想买也没地方买去。本来他还想把自己带的汗衫借林落替换一下晚上睡着穿的,但他最后什么都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