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歌,从会所出来,陈涛接到了余欢水他爸的电话。
余父气急败坏:“我刚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你知道我现在的血压有多高吗?你想气死我啊你!”
陈涛淡然道:“哦,你快点儿死吧!”
余父瞪大眼睛:“你、你对我说这种话?你个不孝子,翅膀硬了是不是?”
“有屁快放,这会儿我没工夫跟你扯淡。”
陈涛不是余欢水,才不会对这老登客气。
“你,你怎么了?水,你怎么啦?以前你不是这样啊!”
余父准备收拾一下,过几天亲自去城里找儿子。
“不、不可以,这种事太变态了。”
至于他赚到的五万块差额及利息收益……
“那野种要订婚,关我什么銱事?我凭什么给钱?除非他愿意把女友给我屮半年,否则分文没有。”
邢姑娘情到浓时,竟忍不住给他详细介绍了一番。
如果他们赖账不还,也不用太担心。
邢姑娘表示不信:“真的伤心吗?”
不但去会所找,梁安妮还说漏了嘴,说她也把魏广军别墅翻了一遍。
“不想也行,但下次你们在一起时,你必须得偷偷地跟我语音连线,满足我的好奇心。”
听了这番话,余父不住地大口喘气,血压差点拉满。
如此一来,吕夫蒙肯定得恨死他,不会再还钱。
由于很晚才睡,陈涛两人直到午后才起床,并退房、出去找了间餐厅吃饭。
余父血压拉满,但如前文所言他根本就是无赖,并不会被气出大病,反而中气十足、大声地咆哮道: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个忤逆的畜生,我要去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妈当初偷偷地给了你十几万,你要敢独吞,我肯定饶不了你!”
陈涛当然不会离开了,不然岂不就是见钱眼开的渣男?
而且唐韵可是小富婆,蛐蛐十三万,就想让陈涛离开?瞧谁不起呢!
陈涛在住院部外面,接到了拥有一夫一妻的邢姑娘,然后把她带去了酒店。
尽管会所灯色昏黄,但赵觉民还是被绿光照顶。
甘虹这儿媳死得好,肯定会有很多赔偿款,余父可不会只要五万。
因为老登的赡养费,会给这笔款子做担保。
陈涛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凑到这丫头耳边,问了一个问题。
“讨厌~我绝对不会介绍你们认识,你不要痴心妄想!”
陈涛笑着反问:“如果你今晚能努努力,某人明早哪儿来的精力折腾你?”
余父今天打这通电话,是想找亲儿子要五万块,给他那便宜儿子凑彩礼。
结果陈涛绷不住,笑场了。
夜,零时二十分。
邢姑娘顿时娇嗔不依,却又被陈涛堵住了嘴。
陈涛抬起头,解释道:
“不是我金屋藏娇,而是楼上装修太吵,如果回家,你明早没法睡懒觉。”
如果他不乐意,或者没本事收账,那就等着被离婚、妻离子散呗!
“水啊,你、你再婚,用不了五十万吧?”
“你,你……”
“莉莉,她是你女友,我是男友,你既然脚踏两只船,就该一碗水端平。你能迁就她,怎么不能迁就我?我太伤心啦!”
但那个臭妹妹没有。
只有一万收账佣金,是他的收益,其他的都是借款,老婊子和野种母子俩是债务人。
“余欢水!你今天怎么又不来上班?你什么情况?”
陈涛呵呵冷笑:“什么狗屁阿姨,不给钱就离婚,就是个老婊子!你想让我出钱,维持你的婚姻,就是在想屁吃!我要是敢出这个钱,那我妈在地下肯定都不得安生。”
真正让他难绷的是,魏广军坚持认定、是昨天乱入的某人拿走了U盘。
而余父,当然不会劝便宜儿子当绿帽侠,让他答应把他老婆送给他哥玩、甚至在新婚当晚让他哥当新郎,而他则在门外给他哥呐喊助威。
“我告诉你干嘛?我不想跟你和婊子、野种来往!你不要跟我扯别的,那野种的彩礼你自己去想办法,我一分都不给,我要留着续弦。”
邢姑娘信了,于是用自己的温暖怀抱,给予大叔安慰。
陈涛哦了一声,还把尾音拉得老长,让余父误以为这逆子已经同意,不禁松了口气。
邢姑娘娇声道:“难道没有装修声,我就能睡懒觉吗?难道某个人,不会故意折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