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小子机灵,以后做事多提点一番,宫中你也知道,不要招惹是非,水深得很,”
“侯爷明鉴,下官也是一样,定然查个水落石出。”
刘月摇了摇头,表示不太清楚,毕竟这种大事,也不是她一个贴身侍女能明白的。
田二在身旁急忙解释,然后起身到了身后,给“干爹”捶背,伺候的周全,
常佐还有些愣神,看着手中的供词还有些摸不透侯爷的意思,孟历听得清楚,脸色大喜,
“侯爷,下官定然会好好查案,绝不会漏掉一点线索,更不会冤枉一个人。”
“是,干爹,儿子心里明白。”
余兰伸手拉过刘月的玉手,早年间的小丫头也长大了,亭亭玉立不说,心思长了不少。
“什么,怎么那么急,太后早已经定下后日去进香,一日的时间,如何能用自己人去冒险。”
稍等了一会,
御膳房里的管事太监还有伺候的打下手的小太监,都闻风而来,满脸兴奋神色,听说还有赏银,只是刚进了御膳房大堂,就见到田总管半躺在屋内,
所有人立马收了声,恭敬的在堂内站好,没用多少时间,人就齐了。
看到余姐姐如此警惕,刘月笑了一声,
“自然是去红楼找你了,要不是宋庆云告诉我,我哪里找的过来,”
“那倒没说,只是说你有事来顺天府,至于何事没告知。”
刘月大为惊讶,宁国府的贾珍好歹也算名义上的族长,竟被押到顺天府衙受审,简直不可思议,主子交代余姐姐拉拢贾家的事,不太可能了。
大内宫城御膳房,
一两个小太监,围着一位华贵的老太监,端茶递水伺候着。
“老祖宗,您放心,小的定然敢去做的,”
“侯爷放心,杂家记着呢。”
“好,既然敢去做,那就要做好不能出了纰漏,以后你们二人就是杂家的心腹了,认个干爹吧。”
然后警醒的看了四周,小心地凑过来过,悄声说道,
余兰大惊失色,主子为何会这样莽撞,多等一日也不成,
看的二人有些愣神,田宝良笑了一声,
“这小子,慌不择路,没多大出息,”
刘月脸色红润,也只有余姐姐才能这么肆无忌惮,事情交代完了,自然是不能久留的,
“余姐姐,我来传信的事已经办完了,主子让我给你带的话也带到了,万事多小心,妹妹不便久留,对了,主子还要我问一下,如今京城这边,可有大事发生,你怎么在顺天府衙门,有了麻烦,”
田宝良哪里不知太监在宫里的心思,也是下了重注,想要闹出动静,又要给皇后抹黑,在后宫实属为难,三位皇子出宫建府,皇后就能腾出手,吴贵妃和周贵人也老实许多,
田大一指都在那数着人,见到人齐了,才躬身道,
“既然是大公公接了话,想来不是太难,主子心思难寻,不要随意揣测,你何时走?”
“啊,怎么会这样,贾家乃是京城八公之首,怎么会这样,其他勋贵难道不施救,主子交代给姐姐的事可怎么办。”
“那此事等妹妹回去,就和主子说,姐姐暂且先观望一下,不过那个洛云侯真的有那么厉害,主子都有些惧怕他手下那一万鬼面骑兵,听说都带着一副面具,怪吓人的。”
田宝良一指跪在左边的田大,吩咐道,
田二认真的点了点头,知道“干爹”说的真心话,在后宫,不管何人,要是没有人在身后照看,宫里就是个吃人的地方,多少太监宫女死的不明不白,不就算不死,得罪了人,发配冷宫那边,生不如死的人多了去了。
“那他可告诉伱是因为何事了吗?”
田宝良田公公毫不在意问这话,不久前,接到殿下传来的密信,想让太后明日就去静安寺进香,并且还要给皇后埋下点由头,此事有些急躁了,
不过能让殿下这么冒险传信,定然是有理由的,田公公思索良久,也没有想到什么有用的,毕竟太后早已经安排后日去进香,只相差一日的时间,这都等不及了。
余兰大惊失色,要是前太子真的没死,那么现如今坐天下的武皇,又该如何应对,是继续派人秘密追杀,还是下旨迎回京城圈养,到时候牵扯诸王的利益,局面不好控制。
不过也好办,田宝良轻轻品了一口茶水,想到了前朝很多后宫秘闻,尤其是末代皇后的自焚案,这就有了算计。
余兰摸了摸刘月的手背,问道,
“那你怎么寻到这里来了,我来顺天府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干爹,儿子这就去。”
还有太子那些旧部又该如何安置,想来应该有不少人。
见到侯爷又问了自己,常佐随即满口答应下来,身边的王公公更是满脸堆笑。
张瑾瑜见到事情完了,也不再耽搁,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一番为上,拿着惊木堂又狠狠砸了一下桌子,
“退堂!”
两个小太监大喜过望,没想到竟有此好事,立刻跪下磕了头,
“是,余姐姐。”
“是,大掌柜。”
张瑾瑜把手中的供词塞入常佐手中,然后问询的事,包括宁国府乌进孝走私违禁品之事,也一并移交给常佐三人的意思,顺便点了王公公一语,意思就是该我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你们看着办了。
这一喊不要紧,满堂的太监管事都惊讶的看向前面的田大,这小子有何能耐被田总管看上,就连不少管事都是满脸羡慕嫉妒,更别提其他小太监了,羡慕嫉妒交织在脸上,宛如变脸一般。
“嗯,来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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