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店长来说，只要超市卖出去东西，就会给他进行分工；在马主任看来，这些就是实打实的政绩！
只要这间超市能够开起来，并且一直这么开下去，那么他便可以申请推出更多的试点，到时候他岂不是平步青云了。
谁还没有个官瘾呢，一辈子趋于人下，没什么意思，要做就做大的！
马主任的脸上容光焕发，像是生啃了三根狗鞭似的，主打一个红润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方卓同样被挤得不行，他没办法，只得退到门口的位置，然后叫了许多预备的服务人员过来，开始挨个儿的询问。
“大娘，您是怎么知道这儿的啊？”一位女服务员凑到已经结完账快出门的老大娘面前，拿出笔记本问道。
“啊，是无意间路过这里的。”大娘的中气十足，手里面提了好几筐的蔬菜和肉类，“这里卖得比外面还要便宜，而且地方还挺好的。”
服务员刷刷点点的记了下来。
另外一侧，又有服务员拦下一位看似刚成年不久的小伙子，这人倒是很健谈，直接将自己的感触还有一些建议全都说了个遍，末了还擦擦嘴，表示以后还会来到这里购物。
这种情况在很多区域里面都在发生，方卓已经下达了死命令，就是要听客人的真实想法，越真实越好，不怕被批评。
也算是求鱼得鱼了，直到晚上，方卓等人一共收集了几百条的调查报告，里面的谈话内容千奇百怪，说什么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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