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1章
尤其是方卓边吃边笑，那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而不是为了摆个样子而做作出来的产物。
可以说，两拨谜之操作，全都起到了一个正向的作用。
还得是友军，他们是真知道从什么角度宣传才能利益最大化。
方卓暗自窃喜不提，倒是那几个联合起来的企业，如今快被方卓给气疯了。
“这小子，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这都难不倒他？！”
说话之人正是干死方卓联盟的老大，他现在的心情已经快要不爽到了极限。
“不太清楚，但那小子确实有点东西，我们接下来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为好。”另外有人回答道。
这几天以来，他们就连吃住都聚在了一起，生怕错过什么大新闻。
主意也都是经过了他们一致通过的，并且还反复确认过，绝对万无一失方才启用出来的，没想到就这么轻易地被方卓给破解了。
“不行，这肯定不算完，光是几天啊，我们这些家超市的人流量都快被他吸没了，原本还估计四五成呢，我看啊，现在连五成都已经挡不住了！”
实在没办法，方卓卖的东西本身就便宜，他的体量在那里摆着呢，只需要一点利润，积少成多之下，就可以撑起来很大的一片空间。
要是其他的商家也像方卓这么干，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他们连利润都做不出来，卖得多又有什么用。
除非他们的铺货量大到可以把成本给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