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愿意从楼上跳下去，也不愿意进到那里。
“方老弟，这把你可得帮帮我！”
事儿还没说，情绪先到了！
马主任哭丧着脸，摆了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不顾形象地拉起了方卓的手：“还是因为之前的那点事儿，我承认，有的地方是我做得不对，一时鬼迷心窍，太糊涂了。”
他已经看出来了方卓的有恃无恐，只有那种真正掌握了确凿证据的人，才会露出这种表情，大抵是尹志勇给他说什么了吧。
“马主任啊，”方卓忽然一笑，摆起许久都没有拿出来用过的领导谱，缓缓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这件事情，啧，原则上不行。”
原则上不行，实际上可以。
这种句式马主任似乎在哪儿听过，他好像就一直在用。
“方老弟，规矩我懂，不能亏了你也不能白了我，天知地知的事儿，你随便提！”
马主任也是豁出去了，人在矮檐下，不想低头也不行了！
“要是我提的话，那可就不好了。”方卓笑着起身送客，“时间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
马主任也点了点头，看了眼挂钟，这才上午九点。
“行，那我就先走了，方老弟千万想着我点。”
送走了这位以后，方卓则回到了沙发上，明天就是上面领导来视察的日子，其实与他关系不大。
框架虽然不是他搭起来的，但内在的东西可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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