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眼下的效果，他们企业的知名度就已经快翻了个番儿出去，最主要的还是一分钱没花，光是画了个大饼就产生的效果。
他都不敢想象真要等到可以报名的时候，他们企业的名气得大成什么样，估计明年的商学院案例里面，就得有这项提案。
“不过是一些小手段罢了。”方卓同样一笑，他指了指现场那张合照的照片，身后站着的一排家属说：“这些人就是引子，到时候我会让他们所有人全都中一个一等奖。”
那些家属一共二十几人，都是离得比较近，现场拉过来的。
李智贤似懂非懂，他认真地看了几眼照片，然后继续问道：“这跟你的计划......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很大，李经理。”
方卓这一次倒是变得认真了一些：“如果我说，这些人都来自光州惨案的受害者家庭呢？”
“什么，这......”
李智贤的脑子里面像是忽然划过一道闪电，如果加上这条线索的话，那之前的一切行为倒是都可以解释通了。
他面色一下变得复杂了起来，结合方卓的提议，按照这种不透明的全民抽奖形式，即便让那些人全都中奖，其他人也说不出来什么，按时缴税即可。
但能够产生的社会舆论，可就不止眼前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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