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去挑那种一看就是顶流的舞女，而是要多注意那些身材相貌照比旁人都差了一些的舞女，她们的优势并不明显，大多都靠着豁得出去来赚取回头客。
这种人往往是了解这里最多的，他们只有利用规则才能够活得轻松一些，要不然恐怕连钱都赚不到。
方卓左挑右选，终于选定了一位，他当即上前邀请道：“可以和我共舞一曲吗？”
那位舞女都懵了，再三确认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毕竟以方卓的外形，不论找什么样的顶流舞女都是绰绰有余的，保不齐人家还会倒贴一些，她根本就没想过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能够砸到她的头上。
不过眼下她没有时间思考，而是如同小鸡啄米般点起头道：“可以，完全可以！”
没有半分犹豫，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不尊重！
“好的，我是第一次跳，麻烦你了。”方卓微微一笑，话语却没有半点生涩和拘谨的感觉。
两人很规矩地在舞池里面相映成趣，反观旁人猴急的模样简直就有些让人看了就烦，尤其里面还混迹着一些油腻男子，顶着一头谢了顶的秀发，还有一眼看不到脚尖的啤酒肚，对着姑娘上下其手
方卓将目光收回，重新放在眼前这个舞伴身上：“这里开了多久了，我是经人介绍才来的里面，对此还没有什么了解。”
舞女对方卓的坦白丝毫没有怀疑，光是他身上的这份气质就不是穷人能够培养出来的，放在中世纪，妥妥的五代贵族出身。
“开了三年多，里面常驻的贵宾就有两千多人，还有些散客虽然不多，但每个月的数量还是很可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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