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说完便主动离开了房间，毕竟是以朱县长的名义，而且身边还跟着方卓这个十里八乡有数的打手，危险的只会是犯人而已。
“六子，别来无恙啊。”
五哥的头已经被剃成了板寸，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服装，他勉强扯出了一个微笑，看着方卓西装革履的模样，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五哥，你却是瘦了点。”
方卓叹了口气，倘若对方不是人贩子的话，他还是很愿意和这种讲义气的人接触的，但他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便再也无法回头。
听见方卓的声音，五哥顿时露出了笑容，他的眼神里面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奸诈与凶戾，取而代之的则是平静与祥和。
“六子，这次叫你过来，不是别的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跟那些条子一伙儿的？”
五哥的眼神里面似有期待，他在等待着那个答案。
“是，五哥，在此之前我们就是一伙的。”
方卓的回答冷若寒冰，丝毫没有顾及对方的感受。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五哥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分解脱般的笑容：“哈哈，那就好，六子，那就好。”
“不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方卓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干脆直接明牌算了。
“我一直都害怕你是屈打成招，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怪你，但在得知你自始至终都是条子的人，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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