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步都是循序渐进才会发生的情况，少了其中哪一环，很可能都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
“什么？充公？”白亦展连着两个问号甩到了方卓的面前，他这次才是彻彻底底地被震惊了一下：“为什么还有充公的事儿啊......”
在政治方面，白亦展就像是个小学生；在经商方面，他的能力也就是行业垫底的水平。
一连串问出这么多的问题，着实给方卓问得头疼。
本来就不想说得这么细致，现在一看，要是不全都给他讲上一遍，恐怕是没完没了的。
最终方卓还是架不住白亦展的死乞白赖，硬生生重头给他梳理了一遍整个流程。
直到全部听完，外加上方卓自身的一顿分析过后，方才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这段时间的险象迭生：
“竟然还发生了这一档子事儿，唉，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方卓则摇了摇头，他不是来这里寻求共鸣的，而是现在需要一个住的地方，外加一些生活费。
县公司里的钱，他想都不用想，按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是绝对汇不到他这里的。
从根源上就得被管控住，找个由头什么的，那群人的经验可比方卓要丰富得多。
“老白，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一会儿给我安排个宿舍，在我没有什么好办法之前，就只能先住在公司里面，顺便再给我支点钱，手头实在是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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