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台上台下还会产生一些奇妙的互动，比如老师和学生的位置忽然互换，也是很常见的。
方卓在底下听了约有一个多钟头，于水泉则是在一旁睡了一个多钟头，汤磊也没能好多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差半寸就能睡着的样子。
直到这节课上完，其他人全部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只有这两位睡得很香，还是方卓看不下去，将两人强行怼醒：“走吧，人家课都上完了，你俩睡得倒是香。”
“咳咳......”于水泉有些害臊，假装咳嗽了两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口水，看了看表：“怎么都中午了，是不是该吃饭了！”
说到吃饭，那些学生们早已有序地将餐食做好，分发了下去。
标准的四菜一汤，这也是方卓定下来的硬性规定，至少营养这块必须要跟上才行。
由于这次只来了十几名计算机系学生的缘故，教室并不算拥挤，其他的学生则是在别处复习着他们自己的专业知识。
“方县长，要一块儿吃点吗？”有人上前问了一句，却见方卓摆了摆手道：“我们就不吃了，这次就是来看看你们的状态，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在这儿和学生们一起用餐，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加之来以前就应该通知他们的，直到现在才把话说出来，就更说不过去了。
于水泉倒是有些舍不得，见到那么好的饭菜，脚步都有点挪不开了，还是汤磊硬拽着他离开了这里。
路上，他好奇问道：“方老弟，这些人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到底给他们开多少钱啊？”
“一年一万，每人。”方卓如实说道。
“夺少？”于水泉差点没从车里蹦起来，“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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