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宁凡也发现，站在门口的居然是天路，然后他摇摇头，“没有。”
下一秒，他就觉得不对：“你知道我认识他？”
“哼，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中，不要想逃过我的眼睛跟别人去偷情！”叶柔一脸得意的样子。
不等宁凡反应过来，叶柔又在手机上按了一下，然后语气突然间变得冰冷：“你是谁？”
蓦然听到叶柔这么冷的语气，宁凡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不过随即就想起，其实这才是叶柔的常态，在他面前，叶柔都是非常态。
“您好，请问是叶柔叶小姐吗？”门口传来天路恭敬的声音。
“我是叶柔，你是谁？”叶柔声音依然冰冷。
“您好，叶小姐，我叫天路，我是宁凡宁先生的追随者，我有事情向他汇报，请问他在这里吗？”天路的语气依然恭谨。
“追随者是什么？”叶柔在手机上按了一下，然后看着宁凡，有些奇怪的问道。
“就是我的下属一样，意思差不多。”宁凡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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