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意识终究是有限的,面对落雨箭,一个没有任何杀意,煞气寄存的箭失,和四周的空气没有什么分别,也感知不到落雨箭带来的威胁,又怎么会对落雨箭出手呢?
贺新虽不知这许多奥秘,但既然不需他主动上前犯险,只以远程袭杀苏宏图,自然要遵循向卿之命。
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银色的箭失,约有常人小臂长短,手指粗细,箭尖四棱,开出多个血槽,然而感官上并不给人以凶戾之感,
反而带着一种朦胧。
贺新估算了下自己与苏宏图之间的距离,既要行射杀之举,必然要直接破气要害死门,落雨箭之必指方向,唯有两个,要么是其头颅眉心处,要么是其血肉之基,心脏处。
而以他现在所看,苏宏图面上异变之后,胸口前所延长而出的角质物,无形中将他这个方向中的面庞所防住,纵然落雨箭能射准,也要在击破那角质物之后,再落到苏宏图的面上,这般阻隔,未必能杀的了对方。
因此,贺新很快那准主意,就射其心脏部位。
他食指和拇指捏着落雨箭,指节如弓,弯曲凝劲,骤然弹射而出。
下一刻,一道璀璨,华丽,银质的光芒在略显阴暗的谷地当中闪烁。
一箭动银河,一箭落九天,箭锋之烈,似能洞穿空间,转瞬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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