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也是扶额,这东西多少是有些上不了台面啊。
英布和季布却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位旧赵太子,太傅教了扶苏什么。
在并州这些时日,他们也知道赵嘉在并州的地位也不低,能直接参知政事,虽无实权,但是却能上达天听。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不要成天去盯着那个一,其余四九也是正道!”言晏无奈的敲了敲扶苏的脑袋。
有人总喜欢把个案当成典范,总想着新奇,将新奇当成主流,却忘了,在朝堂之上,没有那么多的特殊之法。
就好比战场一样,个个都想着以少胜多,各种奇谋妙计,可是真正的战场上,用的最多的还是那些朴实无华的战法,真正被特殊记录的,正是因为它太特殊了,不可复刻,才会被特别记录。
扶苏也明白过来,在没有掌权之前,讨好嬴政,不被嬴政厌恶,才是他最大的底气,于是郑重的点头,而后又凝重而有些犹豫地试探性的开口,“扶苏还有最后一问。”
看到扶苏犹犹豫豫,踟蹰不决的样子,赵嘉脸色也凝重起来,他猜到了扶苏最后要问什么,但是却没有阻止。
言晏也大概猜到了扶苏想问什么,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开口。
“扶苏最后一问,孤该如何对待并州!”扶苏咬牙开口问道。
此言一出,整个羽林卫幕府都安静下来,落针可闻,这是未来秦国和并州的走向啊,虽然现在还没有太大变化,但是能成为羽林卫将官,他们的消息自然是最灵通的,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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