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来也不是专门为了那档子事儿,虽这人在床事上表现得竟还不如他积极让他又好气又想笑,但正事在前,其他倒也可以先放在一边。
我已经和我在苍州的人去了信,但还没有收到回信。说明苍州外松内紧,城内已经戒严,若此时还有给应缺的信件送出,多半是有诈。
应缺揽着他的腰上床,还是夫人细心。
盛湘君拍他手背,叫舅兄。
应缺从善如流改口:好的舅兄。
苍州就是诱饵,去了就先输了半筹,咱们这次不去苍州。他说出自己的打算。
盛湘君微微挑眉,你手握五万兵马,苍州可用兵马至多不到两万,也没信心拿下?
盛湘君说话有些刁难的意思,苍州那边在守城,应缺却是要攻城,五万对上两万,还真没什么优势,失败概率极大,即便成功,也损失极重,多为惨胜。
无论如何看,这笔买卖都不划算。
应缺微微一笑,毫不在意道:没信心。
盛湘君:
应缺当然不是没信心,而是没必要,楚王想钓他,他就必须上钩吗?上钩是他先输,不上钩对方输,他为什么要选一条更难走路呢?
盛湘君:那你看中了哪儿?
应缺随手掷了个飞镖出去,飞镖稳稳扎在了距离苍州较远,距离楚王大本营也有段距离,却距离徐州较近的位置。
半个月后,应缺率领的兵马成功占据柳州。
楚王得知消息后,气的差点破口大骂,为了在手下面前维持形象硬生生将这口气憋了下去,这一憋,就憋出了问题,躺在了床上。
楚王世子得知消息不得不从苍州回来主持大局。
与此同时,苍州已然挂上了楚王的旗帜,不再遮掩已经被楚王占领的事实。
然而此时再传出去,对楚王的名声也没什么优势,设计别人,对方却不上钩,无论如何都是输的那方丢脸。
赵王得知此事,饭都多吃了一碗,赵王妃更是写信多多夸赞,还说了盛湘音和几个孩子相处多好。
应缺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大舅子,嘴角抽了抽。
难怪从前无论如何也不肯在别人面前摘下面纱,只说面容有瑕。
若是没有面纱,盛湘君找来的替身可没这么容易糊弄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