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馥突然想起刚才他用二指禅打字的心酸一幕,有些奇怪地问他,“顾助,你平时都用两根手指打字吗?”
是小时候家里太穷,没接触过电脑打字吗?
“其实也不是。”顾特助抬起两只颤颤巍巍的手,给她看,“今天工作量超标,打字打得我腱鞘炎都快犯了,只能用两根手指戳了。”
他说话时神色很平静,命很苦的平静。
“......这样啊。”
顾特助打开手机,正好又是自己自拍的界面,他说出自己还是很在意的问题,“辜助,你刚才说佩服我的勇气......”
他满脸狐疑,“不会是在阴阳我吧?”
辜馥十分诚恳,“不是,我是真的很佩服你,还敢在朋友圈发自己的自拍,就算那么多人笑你。”
“......”为什么要自取其辱啊,顾筠。
沉默片刻,顾特助很快重振旗鼓,热情地建议,“辜助,你去打个唇钉吧。”
“为什么?”辜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适合你。”
“适合我?”辜馥有些惊讶,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师长眼中的模范生,还从来没人和她说过,她适合打唇钉。
“是啊,把上下唇钉起来的那种。”顾特助从善如流。
比起关妤那种明白自己嘴毒的毒妇,这种冷不丁放冷箭,甚至不知道自己嘴毒的杀伤力更强。
反应过来的辜馥:“......”
闲聊时间结束,两人开始工作,在两三个小时里,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鼠标的按键声,或是浅浅的翻书声。
下午两点半,办公室门突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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