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是真的，而笑是笑萧凡天真
“那之前呢？就算你有苦衷不能出手......之前我告诉你关于怀玉书的事，为什么院长你没有阻止。”萧凡沉声开口。
萧凡不得而知
听见萧凡的话，石撼天沉默，久久不语
只是，石撼天也很清楚，自己对萧凡说什么也没用，对方是不会轻易相信他的。
但没办法，当时萧凡已经尽力了，可石撼天不同，他是十绝学院的院长，而且也是真正的天圣境强者，他如果出手的话，怀玉书一定死不了。
这其中是为什么？
“呵呵呵......什么事，但说无妨。”石撼天笑着开口。
“呵呵呵......你还小，你的路还有很长，如果一味的冲动行事，很可能会导致自己殒命，懂了吗？”石撼天缓缓开口，对于萧凡有这种反应，显然他早有预料。
“呵呵呵......算是吧。”石撼天苦笑一声，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
对于萧凡而言，他可以杀人，可以随意的杀人，但对待朋友，萧凡做不到权衡利弊......萧凡将怀玉书当成朋友，结果怀玉书却死在了自己面前。
这次他没有辩解，而是直接坦然
之前萧凡问过阳曜，可太乙山并没有告诉自己此事，就算萧凡之前知晓封语柳要走的事，可毕竟太乙山和十绝学院都不清楚。
而石撼天可以直接将这件事告诉自己，足可以看出石撼天是真心想帮自己。
关于不能干预其他人晋升到天圣境的事，萧凡是听说过一些，只是他不确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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