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不是她的第一选择。
话落的一瞬间，他猛地又吐出一口鲜血。
她面色苍白一片，道：“我信啊，可是……我没有时间等……楚尧，你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可是家人于我来说，更重要，这些你都知道的呀，所以，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对吧？你这么喜欢我？“
明明距离这么近，可两人之间的鸿沟，在今晚，被她亲手劈开。
楚尧嗓音克制不住地发颤。
她失神地看着地上那道身影。
她如了顾南夜的愿，让他亲眼看到，自己是怎么杀了楚尧的。
秦惜眼睛红得几乎要滴血，语气透着股崩溃和恨意，问了一句。
秦惜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仍旧没有上前去看他，只是整个人灵魂像被抽离了一般。
楚尧整个人瞬间愤怒起来，“我对你全心全意，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我说过……会……救你妈妈，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秦惜，你够狠！！！”
“为什么？”
“顾南夜，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他已经死了！你亲眼看到的，为什么你还不满意？”
楚尧看着她这幅模样，只觉得怒火直窜脑顶。
铺天盖地的黑暗，将他所有感官笼罩，很快，楚尧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像是彻底心如死灰，当下，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要离开。
秦惜整个人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特别是心脏，远比生理上的痛，还要强百万倍。
将他一颗热乎的心，摔在地上，砸得粉碎……
所以，他连房间都没走出去，就重重摔在地上。
“是，我又骗了你……”
可更多的是难过。
她连上去碰他一下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