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飞鸢很生气,但其实也有一点点的不安。
又不是不知道宁王爷对她仰慕得很,还如此骄傲,真的不怕她跑去宁王府做客吗?
楚月离回到偏厅,命人准备晚膳,她才看着楚萧何道:“大哥心里,可有属意的队伍?”
她已经在门口徘徊了很久,王府的人不可能没看到她,但里头的陆封谨竟迟迟没有一点表示!
这狗男人今日说什么到此为止的时候,那表情,竟真的有些心灰意冷。
入哪个王爷的队伍,可是一门学问,选的不好,会影响国公府未来的路。
“我从前与谨王爷有婚约,与他的事情又弄得沸沸扬扬,宁王岂会真对我上心?就算真有什么想法,我进门顶多也只是当妾。”
“反正我们不会去谨王府,或许……”
“秋猎关乎护龙军令牌的归属,各王府今年又得争夺一番,大哥骑射超群,只怕这段时间,还会有其他人来找你。”
“阿离……”
为妾,不仅自己一辈子抬不起头,以后生下来的孩儿,也永远被那些嫡子嫡女压着。
那缓缓而行的步伐,淡然薄凉。
横竖只是勾搭一下,闹一闹你的芳心,他们又不会少半块肉。
世间男子,多的是那种自命不凡的狂徒,用着一些手段,让你以为他对你情有独钟,让你芳心闹腾患得患失,事实上,他回头就去对另一个姑娘,用同样的手法来勾搭。
往年都是入谨王府的队伍,从来不需要想。
楚月离想了想,才道:“暂时还没有,这事,容我再想想。”
“你岂能当妾!”楚萧何脸色一沉,立即道:“阿离若是不想嫁人,一辈子留在国公府,大哥会一辈子守着你!决不能让你当人家的侍妾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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