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什么所谓的恩怨恨意,只是单纯觉得碰了被执行宫刑的女子,自己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真是晦气!”老婆子啐了一口,看着大夫的时候,立即换了一张笑脸:“先生,给她把个脉,若是死不了咱也就能交差了。”
路过烟雨阁的下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沾染了她的晦气。
因为,肚子空荡荡的,饥肠辘辘,原来,已经饿了一天一夜。
“你住嘴!你住嘴!”拓跋飞鸢气得眼泪直流,竟从床上下来,冲了过去,要去撕那老婆子的嘴。
“谁?”看着进门那道黑影,她头昏眼花,心里忽然来了一阵惊喜:“阿谨……”
那大夫看拓跋飞鸢的眼神,也是充满了厌恶。
拓跋飞鸢还想拒绝,那大夫怒道:“我只是看你能不能活,你以为我当真想碰你?如今,是个男人都不愿意碰你半分!”
她被执行了宫刑,肚子被打得稀烂,好不容易才活下来。
蹲下来的时候,果然闻到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姐姐?”拓跋飞鸢原本很失望,可她马上就来了希望:“姐姐,快帮帮我!救我啊姐姐!”
久到,天彻底黑透了,午夜了,无人了。
拓跋飞鸢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尽管已经彻底冷透,可她还是闻到了。
尤其,进来就闻到一股腥臭味,拓跋明月捂住鼻子,一脸不耐烦:“臭死了,你连澡都没洗?”
“洗过了!”至少,昨日洗过了,今日……今日是因为还没来得及,“姐姐……”
如今开门那人,进来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踢在了饭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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