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如此坦荡的神色姿态,倒是一点都不让人厌恶,也没有给人嚣张跋扈的味道。
她甚至慎重点了点头,道:“的确是,与谨王爷毫无关系,即便是铲除拓跋护的余党,那也是我给的计划,所谓的带着拓跋飞鸢铲除大漠余孽,不过是他们给自己加的戏。”
“剿灭拓跋护一族,是你献的计?”对于秦国公来说,这才是头一回见到楚月离。
楚月离在打量秦国公的时候,秦国公也在盯着她,细细端详。
实在是汗颜。
不知道他们打算聊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盘算什么,两个人都好像深谋远虑却又城府极深的样子,只有他,他在走神观察两人,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
更没有任何强装冷静的姿态。
她从容淡然,仿若在自己家中。
最重要的是,她未出阁,还是待嫁之身。
或许从前也曾见过,有过数面之缘,但一个小丫头,他是不可能在意的,也不会多看一眼。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你兄妹俩的功劳,与谨王爷无关?”秦国公挑眉。
楚月离浅笑:“本是想借着送药的名义,来看看墨王爷究竟如何了。”
这丫头,还真敢说。
匆匆见过几回,毫无印象,于他而言,与没见过没什么区别。
而她的才华,就连玉妃和秦建业都赞口不绝。
谁知楚月离竟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毫无避讳:“他心坦荡荡,未必与国公爷你一条心,所以,我的确是有些担心,还请国公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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