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利家求情?!”
杜永孝一听这话,立马冷脸。
他端起茶杯,慢慢饮一口道:“老爷子,我尊敬你为人,不管如何,你开口总要给你面子,不过利家,是个例外。”
“为什么?”霍大佬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于杜永孝的脸色。
杜永孝和利兆亨激斗这么多年,现在胜败一份,按照霍大佬意思,做人不能把事情做绝,君子不器,月有盈亏,杜永孝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杜永孝摩挲着大拇指上戴的玉扳指,这枚玉扳指是江铃儿离开时候送给他的,说是希望他能好好照顾小汤圆,把小汤圆当做这玉扳指一样,戴在手上,放在心里,爱护有加。
杜永孝摩挲玉扳指,笑盈盈回视霍大佬:“原因你应该很清楚,我对利家其实并无太大成见,相反,我很尊敬他们的掌门人利孝禾先生。虽然利家发家的事迹不怎么光彩,一开始是靠着走私贩卖鸦片积累财富,不过利孝禾先生在他父亲利希真被刺身亡之后,就开始洗白利家,投资了不少正当生意,也做了不少慈善……”
“既然这样,你为何还不愿意放过利家?”霍大佬问道。
“这就要问他那个宝贝儿子咯!”杜永孝道,“利兆亨我与他交手多次,也放过他多次,记得不错,上次是你,还有邵大亨替他求情,我才放他一马,要不然现在他还在港岛监狱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