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緊急,她直接擋在澤田綱吉面前迎接劍士的砍擊。“Voi——小丫頭,給我滾開,我要找的不是妳!”兇惡臉的長髮劍士施力。她紋絲不動,“你對綱吉動手,就是對我的挑釁。”“哈,那就別怪我了。”兩個人纏鬥起來,武器撞擊聲響亮極了。“好,好厲害,”茶色頭髮的少年震驚地看著,“那位大人是什麼人?”“呃,是我朋友,那個,你到底是誰?”“澤田殿下,我是巴吉爾,”他從懷裡拿出一個黑色盒子塞進他手中,“奉命將這個給您。”“欸,欸?!”澤田綱吉看著手裡印有彭格列標誌的盒子,Reborn有給他看過這個圖案,“又跟彭格列有關!”“嗯,這個是……”爆炸聲打斷他的話語,一個人退到他們旁邊。“真是棘手。”她丟掉被砍斷的甩棍。“飛鳥,沒事吧!”“沒事,只是武器沒了,想不出辦法對付他。”“Voi——!再會了!”劍士獰笑著,從劍裡發射出炸彈。這時,一條鞭子出現將炸彈都打飛了。“斯貝爾比?斯庫瓦羅,欺負小孩子不好吧!”身後跟著部下的金髮青年出現。跳馬迪諾。斯庫瓦羅瞥了褐髮少年一眼。這傢伙跟加百羅涅也有牽扯?“如果要繼續這種惡劣的遊戲,不如由我來陪你如何?”迪諾捏著鞭子,目光冷冽。“跟同盟家族起衝突的話,上頭又會說話,這次就饒過你們——”他突然發射炸藥,“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碰碰碰!”煙塵四起,等散去之後就不見人影。“你們沒事吧?!”迪諾上前察看少年少女們。“沒事。”她說,看著朋友的手中,空蕩蕩的,“但是東西被拿走了。”“Voi——!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跳馬,”站在高處的人手裡拿著盒子,“這個我拿走了。”“啊,彭格列戒指!”巴吉爾要去追,卻支撐不住地倒在地上。“戒指?”澤田綱吉一臉疑惑。“之後再說了,先把他安置好吧。”“其實,這個才是真貨,”迪諾拿出同樣的盒子,“那個人拜託我拿給你的。”“不行,絕對不行,”少年抗拒地擺手,“那,我先走了!”“還是不能接受嗎?”青年看著關閉的門,有些無奈,“到現在還以為自己可以遠離啊……”“哼,他遲早會接受。”接著Reborn抬頭看向少女,“阿茉蕾,妳剛才跟史庫瓦羅戰鬥,沒傷到吧?”“沒有喔,謝謝關心。”“今天跟瓦利亞的人切磋了一下,”她說,“甩棍斷掉了。”“瓦利亞,彭格列的暗殺部隊,怎麼會跟他對上?”諸伏景光疑惑地問。“在搶奪彭格列戒指,”迪諾的嘴角沾著飯粒,“幸好真貨在我這裡。”兩人看著他桌前,默了一下。“你應該用湯匙的,迪諾。”“入境隨俗嘛,哈哈。”“……說到戒指,是要指環爭奪戰嗎?我有聽說過,首領和門外顧問選的繼承人不一樣的話,就要戰鬥。”“對啊,”金髮青年有點擔憂,“希望那群小子可以撐住。”“所以你是站在綱吉那邊的?”“嗯,難道妳不是?”“我並沒有站邊的資格,畢竟現在還沒繼承科爾沃。”“因為莱昂纳多先生正值壯年嘛。”莱昂纳多指的是烏丸千夜,她的“父親”。“繼承的時間大概會比綱吉晚吧。”“那也要等阿綱接受事實。”迪諾想起師弟的態度,無奈地嘆了嘆氣。“也是。”次日。澤田綱吉發現老師幫他選好了戒指擁有者。擁有雨之戒的山本武以打棒球不好戴戒指為由拒絕了。“對吧,這種東西還是不要有比較好,”少年明顯鬆了一口氣,“那個長毛的劍士十天後會來,跟他對上準沒好事。”喔。飛鳥挑起眉,看著兩個守護者的表情。真的是……激勵啊。“……這個是我的吧,我還是收下了,十天嗎,我會好好鍛鍊的。”“欸?!”澤田綱吉慌張起來,“不好吧!”“哈哈,就這樣。”山本武跑了出去。“那,十代目,我也會去鍛鍊的!”接著獄寺隼人也跑了。“啊?!”少年目瞪口呆。“哈哈,真是激勵人心的話啊,阿綱。”迪諾拍了拍他的肩膀。接下來晴之戒的笹川了平出現,雨的阿爾克巴雷諾可樂尼洛用槍戳了戳他的肌rou後決定收下這個學生。“那,我也該去訓練我的學生了。”“迪諾先生是要訓練獄寺君還是山本嗎?”“都不是,是一個問題學生。”等到他走之後,飛鳥問Reborn:“需要我做什麼嗎?叫我來應該不只是要見證家族的組成吧?”“你去幫迪諾吧,那個人應該會聽妳的話。”“那個人……”她想了想,“原來他是雲之守護者啊,真的很適合呢。”“是吧,”小嬰兒脫下大象帽子,“妳的任務是讓他接受戒指。”“好,我想想要怎麼辦。”然後她揮了揮手,“我去上課了,綱吉,加油。”他一臉問號,“你們說的那個人是誰……”還沒走到風紀委員室就聽見迪諾有點慌張的聲音,“等等啊,要打去外面打。”在狹窄的空間戰鬥確實不適合鞭子使用者。她無奈地嘆氣,拉開門,“恭彌。”黑髮少年停了下來。“妳怎麼會來?”迪諾問。“Reborn讓我幫忙。”“這個,我不要。”雲雀恭彌把戒指拋給她,“給妳。”“別這樣,”她語氣溫柔,眼神也是柔軟的,走到他面前,“你是最適合的。”她執起他的手,套到他右手無名指第一節後又拔了下來,“弄錯了,應該是這根手指。”飛鳥將戒指套到中指上。過程中他溫順極了,迪諾目瞪口呆。等一下,這是剛才那個兇狠無比的問題人物嗎?!“等到戰鬥結束後再給你一個新的。”她笑意盈盈地看著他,手指捏了捏他的無名指,“你願意嗎?”少年低下頭看,他也懂得無名指的含義,黑髮下的耳朵紅得顯眼,低低地應了一聲。隨後他又說:“不想群聚。”“那就不要群聚,沒人會要求你做不願意的事。”她摸了摸他的臉頰。雲雀恭彌扭頭,朝向金髮青年,“我要咬殺你,上天台。”他需要做些什麼事來抒發心中湧動的情緒。“正合我意。”迪諾接下挑釁。他有些事想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