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放心?”沈泰鸿哈哈大笑:“那群东林党人所做的腌臜事情难道还少了?他们对我父如此残害,到现在还在乡野间造我父的谣言,自己却个个手脚不干净,口中说的都是大义,手上捞的都是银子。就这样的人物,为何还要我父去附和他们的行动?我父亲上一份折子,即使成功,难道东林党人嘴里能有我父亲的一句好话?”
“只怕此事不成都是我父亲的罪过,此事若成,最后还是让东林党人摘了果子,他们这样的好算计,建阳何为来为东林党人做个说客?”
沈泰鸿说的义愤填膺虽然他和父亲的关系十分不好,但是对东林党人的厌恶则更甚,因为东林党控制舆论的手段太恶心,对于沈一贯的抹黑无所不用其极,时人记载沈一贯退下后“其乡人亦多受世诋”,只要是沈一贯的同乡都会受到无端刁难,更别说沈泰鸿是沈一贯的亲生儿子了。
沈泰鸿以为王文龙是东林党人的说客,却不知道整盘棋其实是他攒起来的,现在已经到了官子阶段,王文龙胸有成竹。
王文龙并不评价东林党人的行为,而是道:“云将难道没看出,从始至终我只在为沈首辅着想。兄台想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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