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人提起这名字,”王文龙笑着说道,“前段时间听人提到有个叫郑汝矿的到顺天去考乡试,方有此随口一问。”
三人饱餐一顿,酒也有些上头,陈指南向陈子贞告退。
陈指南不屑笑道:“原来这郑汝矿跑到顺天去了,还不是为了顺天乡试中举的可能更大?”
听陈指南越说越愤慨,王文龙心里一笑,他已确定这郑汝矿就是他所记得的那人了。
这案子事发之后引得聚集在京城的生员们大怒,涉案的郑汝矿以及吏员立马被移交刑部,郑汝矿的同谋共犯被判决枷号、发遣,郑汝矿自己则只被判发遣。
他之所以开出三百两银子,是考虑到这事情做起来还有一定风险,二百两够买一个监生功名,出三百两夺掉一个秀才的头巾也是公道价格。
审判结果还没出刑部就有官员指出判(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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