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曹操到死都没有篡位自立。
甭管他是怎么想的,当时局面又如何。反正论迹不论心的讲,确实是这样。
这便是权臣的尴尬所在。没有篡位,很多时候都是替他人做嫁衣。
但是公允的说,只要权臣没有完成禅让上位的仪式,那么史官就不能说他不忠。
这也是后人的尴尬所在。
方清是什么心思,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到。然而同样的道理,只要他没有篡位,只要名义上的皇帝还是李氏之人。
那么你就不能说方清是反贼。
论迹不论心,试问谁不曾幻想过自己当皇帝呢?
谁敢拍胸脯说,如果某一天他真有机会当皇帝了,他会严词拒绝呢?
想到这里,来瑱也释然了。
比起袁晁这种明火执仗造反的,还是方清这种人更像样子一些。
都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
“无事,高参军带来某去见方大帅吧。”
来瑱勉强一笑说道。
二人来到扬州府衙的书房,被张光晟引进门后,就看到方重勇正在跟元载争论着什么,气氛似乎比较严肃。
“这件事,容后再议吧。”
方重勇对元载摆了摆手说道。后者一脸无奈,对他抱拳行了一礼,随即悄然退出了书房。
“元参军刚刚在跟本帅说,打算在长江以南,实行保甲连坐制度。本帅以为此举还是太过激进了。”
方重勇对高适和来瑱解释道。
保甲连坐?
元载还真是敢说啊!
保甲是编组方式,以户为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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