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了,怎么牺牲的?”科帕洛娃不解地问:“我记得在斯大林格勒时,谢廖沙在你的警卫营里担任指挥员的职务,根本不会有什么作战任务,他怎么会牺牲呢?”
“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虽然惨烈,战士的存活时间只有24小时,军官也不过72小时,但我和谢廖沙都活了下来。”索科夫感慨地说:“后来在解放乌克兰的战斗中,我不幸负了重伤,被送往了莫斯科的军医院进行治疗,而谢廖沙则留给了接任的指挥员。等我重新回到前线,招揽自己旧部时,才得到谢廖沙已经牺牲的消息。哎,真是可惜,如果他一直留在我的身边,没准能看到胜利的这一天。”
但对索科夫的这种说法,科帕洛娃却是嗤之以鼻:“得了吧,米沙。你自己都负了重伤,就算谢廖沙留在你的身边,恐怕早晚也会牺牲的。对了,你当时是怎么负伤的?”
“我到前沿视察,途中遇到了一群伪装成我军工兵的德国兵,他们谎称前面的道路上发现了大量的地雷,他们正在进行清理,让我到附近的道班房里休息。”索科夫向科帕洛娃解释说:“我当时进去后,就发现里面居然藏有定时炸弹,连忙跃窗而出。但就在跳出窗户的那一刹那,炸弹发生了爆炸,把我炸成了重伤。幸好莫斯科军医院的军医们医术高明,否则我早就一命呜呼了。”
“米沙,你真是太幸运了,负了重伤居然能活下来。”科帕洛娃感慨地说:“要知道,瓦图京大将就是腿部负伤,连前沿卫生所的助理军医都能处理的伤势,结果被送到莫斯科的军医院,医治了几个月之后,却因为伤口感染而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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